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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种，呵呵，这才是最常见的问题之一，我们服食血液，获得原本属于超凡物种的能力，属于不自然的衍变，或多或少会受到残留的精神影响，也许没有症状表现出来，外人无法察觉，但内心肯定有潜藏，在完全掌握血液带来的非凡之力，排除掉那些微妙痕迹前，贸然服食更高序列的对应血液，就会累积疯狂，累积失控……”克莱德忽地默然。
停顿片刻，他才感叹道：“正因如此服用每份血液都需要找到与之对应的神明，教会垄断了“路”。”
真是可怕啊……李纳德吸了口气道：
“那最后一种呢？”
克莱德嘴角翘起却不见笑意：
“第五种也是常见的失控原因，对超凡者来说，灵感或多或少都有提高，序列数字越小，提升越多，于是，就能听见别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东西，遭遇别人不会遭遇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受到神秘的引诱和虚幻的蛊惑，一旦有了别的什么刺激，或者出现贪婪的欲望，那就会一步一步走向反噬。”
说着说着，克莱德转为正视，棕色的眸子映照出了克莱恩的身影。
他摘下自己的围巾和帽子，露出半张只有粉红色血肉的脸。
他语气变得萧索道：
“我们组织的创立者，市长先生这样说过‘力量与代价如影随形，我们只是在水池边缘挣扎的蚂蚁，可我们也是守护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