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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户农家,一个喝醉酒的赌徒被家里人赶出家门,一个没注意摔在泥水里。
陆远哼哧一声,想笑的刹那忍了回去,但还是引起了赌徒的注意,赌徒恶狠狠的看着陆远,“你娘的,一个外地野种还敢笑我?”说着就要动手。
陆远一听,连忙跑路,可刚跑了两步就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顿猛踹,嘴里还在污言秽语的辱骂着。
蜷缩着身体忍受,一句话也不敢吭,没过多久,也许是赌徒气消些了,谩骂着走开,临走了又回来补上一脚。
这一脚正好踢在脸上,鼻子顿时冒出血来,拉起衣服擦着脸上的血迹,忍不住哭了出来。
坐在那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重新站起来,站在那缓缓,看着眼前的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雨天总会让人觉得悲伤凄凉,尤其是在你运气不好的时候。
这时一个女人从背后走了过来,她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腰间挂了一把长刀,飘逸的长发扎起,面庞精致,身上的黑铁铁甲魁梧厚重,手上带着黑色手套,手背上还有锁链甲,威武霸气,像是战争天使一样。
她静静走到陆远身后为他撑伞,雨点不在打在陆远脸上,心里一愣,楞楞转过身看着她。
女人的名字叫锦月,二十来岁的样子,红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些温润,她紧紧咬牙,像是在压抑内心的情绪,可热泪还是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弟弟。”
陆远看着她,说不出的悲伤涌上心头,“姐姐……”哭着抱住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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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久违的感觉在这一刻再次回来了。
晚上,两人休息在一处客家里,点了一桌子好菜,陆远却只顾刨碗里的白饭,锦月看着他,眼里满是说不出的伤心,夹起肉送到陆远碗里,可陆远也只是吃着碗里的东西。
心里无限感慨,保护了一方安定,却没能保护自己的家人,愧疚感充斥着内心,“现在起,没人能再伤害你一分一毫。”轻轻说着,声音却已经哽咽。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带着陆远和一队士兵找到了那个赌徒,士兵们拔出长剑利斧抓住他,那赌徒从没见过这架势,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把他手脚砍了,”锦月冷冷的说着,这时的她像是冷血动物一样,冷酷无情。
赌徒听了连忙求饶,可这也不能改变,除非陆远说话,可他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一如既往的无言。
处理了赌徒,锦月带着了离开了这里,一路向南走了半月才到,这里叫暮林,一个人口只有几百人的小镇子,却驻扎了四千多人的军队。
小镇建立在山脚下,背靠群山,面前是一片辽阔田地,田地的尽头就是林海,这里是战争的前沿,田地大多已经荒废,只有山上才有小片的田地。
由远及近的土路,路上满是马蹄印和车辙,这条路起初只是杂草中的一条路,慢慢的被耕过的田地才出现,田里成堆的杂草还在等待焚烧。
天空乌云压顶,几缕阳光透过薄弱处的云层照在大地上,土路上,锦月手牵着陆远,打着那把红色油纸伞一步步走过田野,强风吹拂,链甲“叮叮叮”的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