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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涛把目光从银河里移开，深深的看了唐雨兰一眼。
拿出两把椅子，示意唐雨兰：
“坐，我们聊聊。”
“哼！”唐雨兰冷哼一声，抱着手，坐了下来。
左凌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道：
“你虽然当了三百年的傀儡，但想必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
我问问你，你麾下的信徒，有没有能为了你而献出生命的？”
前半句的傀儡两字让唐雨兰很不舒服，不过后半段让她陷入了回忆之中。
沉默几秒，说道：
“很多，我麾下的圣武者秦放，圣魔法师宋敏他们，虽然战力比我高，但都愿意为了我而死。”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左凌涛接着问道。
“因为我拯救了他们，将他们从无尽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让他们拥有了梦想，掌握了未来，觉醒了自我！
我本该是最伟大的生命与自然之神！
那帮老不死的有眼无珠！”唐雨兰越说越激动，对于自己成为了‘肉土’而感到愤愤不平。
左凌涛没有安抚暴躁的她，只是继续说道：
“在你的征战生涯中，你麾下的这些信徒有过和敌人惺惺相惜的情况吗？”
“哼！本圣女麾下的信徒都是无比纯净的。
怎么可能对敌人除了杀意之外产生另外的感情？”
“老大，她在撒谎，咕呱。”广寒陵这家伙也过来了。
短暂的休息后，他又变得神采奕奕。
蹦跶着，来到了左凌涛的肩膀上：
“骷髅，由我看了你的记忆之后说？还是你来说？”
“臭蛤蟆。”唐雨兰低声骂了一句，还是自己说了出来：
“我麾下的月光精灵原本是敌人的爪牙。
但我麾下的一名神射手爱上了精灵女王，为了解除月光精灵一族的诅咒，甚至忤逆了我。
但在成功收服月光精灵一族，.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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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极强的力量后，他又主动归来，重回我的麾下。”
“所以，你觉得这是背叛吗？”
“这和我们讨论的东西有什么关联？”
“即便是敌人，也会产生除了杀意之外的其他情感。
事实就在你的面前。
那位神射手爱上了精灵女王，但这并不代表着背叛了你。
我尊重一条鱼，也不代表着我今后不吃鱼了。”
“你这人真的奇怪，故作深沉？还是真的心境产生变化了？
当年我麾下也有不少老学究，喜欢伤春悲秋。
但人家是领悟了天地至理，进入了顿悟状态……”
左凌涛直接打断她的话：
“我虽然现在还不够强，这些举动都很滑稽。
但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我不想隐瞒。
至于你们的看法，我不在乎。
我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走上歧途，在我自己的路上，那美丽的风景会有人与我欣赏。”
“老大，我懂你，咕呱！”
……
哗啦！
在一轮皎月的照耀之下，歌声戛然而止，左凌涛钓上了一只二十斤左右的大章鱼。
冷冻、切割、送给张辰暗鉴定。
确定无毒可食用后，拿去悬赏各种符箓、阵盘。
左凌涛也开了一个帖子，用于记录自己的渔获。
发言等级这种东西还是要提升的。
光是在本大区里交易、发帖，太局限了。
四天时间过去，优秀的炼丹师、炼器师都还没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