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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文明人。”阮白旻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跟脑残一般见识。
他偏过头,视线放回实验室里。
这里并不大,很小,也没有那么多现实生活中实验室该有的实验仪器。
只有一张看似像实验台的灶台和一口大锅……哦,锅后面倒是有一架子圆底烧瓶。
都装了很多颜色各异的药水。
灶台上还有一块横木,看的出来之前应该是用来立魔法书的。
此外,阮白旻最后发现横木下压着张纸。
折叠起来的。
阮白旻又偏过头,问加西·德勒:“这里的东西可以碰吗?”
加西·德勒蹲在架子前,正把某个圆底烧瓶的药水倒进他不知从哪儿找到的小玻璃瓶子里,闻言抬头:“啊?你说什么?”
阮白旻:“……”
“没什么,你忙你的吧。”阮白旻抬起横木,毫不犹豫地把那张折纸取过来。
折纸也是羊皮制成的,展开后,上面的内容还清晰地记录在那儿。
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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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画。
一个年轻女人的素描画。
阮白旻微微有点惊讶,随即想到这是余人·赫尔墨修斯的实验室,于是猜测,画上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的妻子,那就是余人·赫尔墨修斯幼年时候的母亲了。
阮白旻仔细地观察一番,画作者用的画笔是现在霍尔顿统一使用的羽毛笔,线条非常流畅,不过辨识度不高。
女人是背对式回过头的,脸上带着笑,有酒窝,但是画作者没把酒窝画明显出来,可见其作画能力一般,然而饱含的情感却相当丰满,简直能溢出来。
女人的笑得弯起来的眼睛,温柔似水,阮白旻一看几乎陷进去。
同时,他又感觉到了在开会教堂里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德勒。”阮白旻盯着画,不可置信地叫道。
加西·德勒手底下小偷的恶劣行径没停,一瓶玻璃瓶子装满又装一瓶:“怎么了?是不是想起来了?”
阮白旻咽了咽口水,把羊皮纸伸到他眼前。
“这个女的是谁?”
“你母亲啊。”加西·德勒回答,随后夸赞道:“嗯,你父亲不仅魔法第一,没想到画工也很不错啊。”
“叫什么?”阮白旻不理会他。
加西·德勒终于注意到阮白旻的反常,抬起头,发现阮白旻的眼底红红的,好像要哭出来。
但是他没哭。
“叫什么?”阮白旻又问了一遍。
“阿……阿卡拉。”
“……”
“你……咳,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