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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如赶回本班营地时，篝火已经熄灭了，帐篷都已经在施如不在的时候分别搭好。睡袋是帐篷的附属物品，不需要额外准备。施如见侯廖还在外面等着他，避免认不出他们晚上要睡得帐篷。
“你有见到秦韵吗？”施如想以此确定秦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没有。她来过吗？”侯廖反问道。
看来秦韵大概是在他离开之后也走了。施如没再多想什么，钻进了睡袋里。
学校一大早就把学生叫起来，用大巴车拉到了最近的一家早餐店，吃着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早餐。上午不再有什么活动，生活在
城里的人不需要体验外地人迫切体验的现代文明成果。饭后就又坐车回去了。
车上的位置是随便选的，一些组合是可以违反物理定律的，不一定按照完全无序的方向发展。比如说眼前施如和秦韵这一对，就不是完全随机出来的，是另有目的的。
“那个小女孩是咱们的同辈吧？看起来像是哪个老师的孩子。”秦韵和施如谈天说地一会后，不知不觉的就引到了正题。
“是学生会组织部的一个成员。看起来小，但确实是高一生。”施如回答道，莫名其妙的，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他不想让秦韵感觉到他和小璇的关系之亲密。
“是你计划之内的人吗？”秦韵接着问，不过她的语气有分寸，不会让施如认为她是催工的。
“嗯。她父亲是主管房产证的一线官员，与办理市民证的手续十分相近了。”施如考虑了一下措辞，接着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家大概能有多大的‘办事’能力？”
秦韵露出疑惑的表情。施如只好把话说得更清楚些：“就是说，你们有多大的贿赂能力？也许我们要求人办事时下限很低，只用欠个人情，但上限也有很高的可能。”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和我爷爷商量一下吧。大概一百万的现金还是可以准备的。”秦韵大约估摸了下家里的财产。
“也可能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还不很懂这的官场那一套。如果不收钱而是收什么工艺品，我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施如想了想当时参加聚会的穷极奢侈，肯定了后一种行贿方式。
“说起来，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官习不习惯画作呢。”秦韵若有所思道。
“什么画作？”施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想起了秦爷带着一群近乎贵族的子弟在阴暗的写字楼学习绘画的场景。实在是屈尊那帮孩子了。这也说明了秦爷的造诣。如果秦爷的造诣被那样的认可，用画作来贿赂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秦爷在艺术界是不会有知名度的吧。那么做太招摇了。”施如说道，“但这又和现在秦爷的工作相矛盾。只能说秦爷不敢在公众人物面前大红大紫，就私下接触几个识货的上流人士，让他们相信秦爷的实力足以辅导他们孩子画画。”
“大抵是这样。”秦韵说道。
“你们的收入来源只有秦爷的补习班吗？”施如又问道。
“不是的，秦爷会搞网上拍卖。”秦韵回复道。
“大概多少钱一幅画？”施如突然间很感兴趣。
“也就四五十万一幅吧。爷爷画那种画很累的，所以很少画，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画完了卖掉。”
“多、多少？”施如有些讶异。
“很多吗？我不懂行，爷爷总是说卖的太便宜了。”秦韵对施如的讶异也很讶异。
四五十万的画，怎么也说不到便宜。
城物价固然高，网上拍卖又无关地点，不是在
城上网网上拍卖，钱就比别的地方贬值多少的。
“嗯，好，我知道了。你最好通知秦爷做好绘画的准备。画的再累，也是为了能办成事情考虑的。”
“嗯。还有别的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