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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们几个跟着你不是要饭就是做的针织，也还不是受罪吗？你这个姐姐怎么当的啊！”
一说到这里，烟儿似乎忍不住了，她开始流泪。
“不如让我帮他们介绍几个好人家，最近那些老爷夫人们可是很流行收养贫民区孤儿的啊！供不应求呢！这样你也少还一点债，他们也还能过上好日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听到这里，烟儿想到平时和弟弟妹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们脸色枯黄围坐在饭桌边，吃着少得可怜的饭菜，然后微笑着对自己说：姐姐，我们不饿。
平时他们像个小丑一样，笨拙地做着可笑动作去向行人讨要着一两个铜板，有时候还要被那些军警打骂。
当他们把捡回来的破烂卖掉，脏兮兮的小手里紧紧地握住一两个泛旧的铜板，笑着递给自己的时候，烟儿会夸奖他们能干，转而在无人的地方哭泣。
自己这个姐姐真的是太失职了，想到这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开始哭出声来。看到这一幕屋里的人反而大肆地嘲弄起来。
那个为首的人很粗暴地把烟儿扭过去的脸转过来，“以前没注意呀，这小脸还挺俊的。”
说着扒下了烟儿的上衣，此刻的烟儿只有里面一件薄薄的衬衣，烟儿把头扭了过去，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微微的颤抖。
那人拿出匕首，将那件薄薄的衬衣划开，烟儿青春的肌肤暴露无遗，她那美丽的胸脯随着紧促的呼吸起伏着。
“十七八了，还是个雏儿啊。”那人把手指伸到嘴里轻轻舔舐一下，“这样吧，我们这儿有六个人，我想你应该懂了吧。”后面的人立马爆发出一阵猥亵的笑声。
“我是第一个，然后你们几个......”他站起身说道，一转身却看到他的所有小弟都被打趴在地上。陆梓眠满脸漠然，他拿出一张手绢，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看着这个如同杀神一般的人，为首的那个丝毫没有畏惧，连开多个咒术，猛地一拳直冲陆梓眠的面门。
可他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陆梓眠一脚踢向他的小腿，他整个身体便失去平衡，接着熟练地攻击他身体上的关节，让他脱臼。
“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就连警察局长文穆都不敢和我们头头硬碰硬！”
“瞎了你的狗眼，给我仔细看好了！”
白猎狼臂章，宪兵队少校。
一看到这个，那人的脸先软了半边，“宪兵大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欠了我们那么多钱！我们只是来讨债而已！”
“欠了多少！”
“算上利息一共
个银元。”
陆梓眠立马明白了这伙人是放高利贷的，他拿出钱包，掏出三张一百面额的钞票，甩了过去。冷冷地说到，“剩下的！当做医药费！”
接着就是哀嚎和骨折的声音，陆梓眠把他们一个个全部扔了出去。他扶起烟儿，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遮羞。
烟儿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还在小声地哭泣，陆梓眠感受到了怀中那份女性身体的柔软。
泛红肿胀的眼圈，带着泪水的睫毛，她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因为惊吓而更加苍白，此刻她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又是你......”
还没有等陆梓眠回答，他的嘴唇上就感受到了一丝青涩的柔软——烟儿已经吻了上来。接着她反客为主，搂住了陆梓眠，轻轻压低重心，抱着他躺到了床上。陆梓眠一时间慌了神，只能顺着烟儿的动作。
此刻他已经把烟儿压倒了床上。他的大衣是敞怀式的，那抹泛着青春和羞涩的红晕暴露无遗，即使自己隔着几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像小猫一样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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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事情。”
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烟儿靠近自己的耳朵小声地呢喃着，可是就是这样陆梓眠还是听不清。
“对不起！多有冒犯！”陆梓眠马上冷静下来，就在刚刚的那一刻，他自己都差点没忍住。
他给烟儿整理好衣物，立马转身过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配的啊！”烟儿已经开始哭了，对她而言，她根本无法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事情啊！真的没有关系的！哪怕怀上了，我也不会打扰你的啊！”
陆梓眠听着这些话，他想到以前的那个自己，因为其他人的温柔而不知所措。
而烟儿，迄今为止她蒙受过的所有苦难让她觉得一次不是很粗暴的拥抱都是温柔了吧。
“我是一个曾经因为愤怒犯下大错的人，却被其他人给救赎了，所以我也想要去救赎其他人。”他把烟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好的，大哭一场吧。”
文穆的那一边也到达了案发现场，不过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有军警来到这里。
确实如同伊城所言，不过，场面要远比他想象的那样更加血腥。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直视，都把头转过去，阴沉着脸。
文穆刚想去掀开草席，去看看尸体是什么样子，却被身边的手下拦住。
“大人，还是不要看了吧……她们……是被凌辱致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