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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爽,我猫着腰子靠近老祖宗。我心中默念:“老祖宗,苑氏后人帮您拔剑来了,你可千万别乱动啊。”所幸老祖宗也是怕的不敢回头,一直所缩在墙角,没对上脸,我也不至于太紧张。
我来到他大腿根旁边,发现那把剑整个插进了它的大腿里,由于它的皮肉都是干的,所以伤口还有皲裂的痕迹。我吞了吞口水,又对着老祖宗后背拜了一下,念叨了声多有得罪,才敢把手放上去。
我两手使劲用力,边晃边抽,但那柄剑像是卡在大腿骨里面去了,而且由于紧张,我手心直出汗,难拔的很。我咬着牙说老祖宗到底是得罪谁了呀?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插这么深。
老祖宗是药尸,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反而是安静下来了。就像是知道我在帮它似的,很是配合,最后我两个鼻孔闷了一口气,一下子把剑抽了出了。但用力过猛,我可是摔了个屁股墩,整个屁股都酸了。
我看了看自己拔出的那把剑,剑是青铜剑,但这把剑是残的,整个剑刃像被斜截了一段,也就大概一个胳膊的长。但这剑倒是很沉重,也很锋利的样子,而且冷的冰凉,不知为什么,握着它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看着那剑有些痴迷,刚一抬头,就发现老祖宗的脸已经停在前面,吓得我是弃剑而逃,赶紧躲到小祖宗后面,我推了推他说:“呐,剑我已经拔下来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老祖宗这时趴在地上看着我们两个,但眼睛瞟到小祖宗时,还是把头侧了过去,不敢看他。它拾起了那剑,右手拿出了一绺黑物,“诶,小祖宗,那是你的头发呀!”我反应过来道。
老祖宗把头发缠在剑柄上,颤颤巍巍的递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害怕小祖宗,但好像又有什么请求,“小祖宗,它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祖宗没有回答我,而是口中咯咯咯的又说了两声腌臜语,老祖宗也咯咯的回了一句。“它说,它想拿这把剑,换我的俑头。”小祖宗说。
接下来小祖宗蹲下来又和它谈了起来,这次只谈了不到半分钟,最后小祖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递过了手中的俑头,把剑换了过来。我知道小祖宗刚刚可能是在问自己的事情,就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但他摇摇头,说没听出什么东西,老祖宗已经彻底神志全无,除了会念俑其他什么都不说,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害,合着搞了半天,又白忙活了呗。”我看了看老祖宗,它双手捧着那具断掉的头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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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些许,好像是得了什么宝贝。盘坐下来后又用脸蹭了蹭那头俑,一会儿左蹭一下,一会儿右噌一下,我觉得它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了。直到最后它把头俑抱在了怀里的时候,我是彻底看呆了,“小祖宗,你说,难不成它还记得它娘妇好将军不曾?”
小祖宗告诉我,理论上说药尸就算制成了,大脑的损坏也是无法避免的。就算能留下什么,大多也是类似动物的生物本能反应,像那种凶一点儿的腌臜,就是只剩饥饿和进食的本能。至于情感这东西,从来没人放在腌臜物身上过,毕竟这腌臜玩意人见人厌。
我也叹了口气,想老祖宗这辈子也干了不是荒唐事儿,到最后最想的还是他娘啊!我在这时候居然也想起我妈了,看着抱着头像的老祖宗,真是有种莫名的心酸感,估计我妈现在还在世界的某个点快活吧!
我和小祖宗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它的头一顿,停止了抚头的动作。“它阳气彻底耗尽了,恁打算咋处理它?”小祖宗突然问我。
“啊,我看这儿挺好的,那就让老祖宗在这儿待着吧,臭是臭了点儿,但清净啊!起码不会有人再来掀他棺材盖啦。”我捏着鼻子说,其实我只是想赶快离开这儿,要不然可能又是我被老祖宗回去。“话说回来,这下面真是臭的一塌糊涂,到底是什么味道,总觉得除了腐味儿和药味儿,还有一股怪味。”那味道越闻越恶心,我膈应的说:“不行,真是上头,到底啥玩意儿!”我寻着味源看过去,发现那味道来自于一些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