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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你去跟着他。”王珏提醒着愣在那里的山之,卫良的举动同样让她惊讶不已。
山之脑子快速地闪过一个念头,卫良做了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可能都是为了自己,就像昨天在东布先生的课堂上,他故意举手一样,想到这里,山之快速跑出了休息室。
“卫良。”山之在东院前面的庭院里发现了卫良,他在一张长板凳坐着,四周都是闪动着火焰的油灯,山之走过去跟他坐在一起。
“谢谢你,卫良。”
卫良微笑着,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我只是不愿意在封闭的屋子呆太久,你知道的,我在野外呆惯了,说好的,回去我接着教你断木术。”
山之面露无奈,有气无力地说;“你就放过我吧,至少今天,你看看我的眼睛,都快成什么样了。”
说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躲在一边观察两人的王珏,会心地笑了笑,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昨天我确实有些过份了,是得给她个道歉。”卫良轻松的说。
“其实你和胡轶之间没什么,没看起来那么糟糕,只不过就是相互看对方不顺眼。”
“很难说。”卫良有气无力地舒一口气:“反正我是拿她没一点儿办法,我也不愿意去招惹她,太野蛮,太霸道了,王珏和她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山之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卫良没事了。“所以,我们最好别去招惹她。”
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这堂课是史丽女士的历史课。
大家都坐在议事院的大厅里里,山之刚来到明湖中心时,就是在这里分的院,他和王珏、卫良都被分到了东院。
史丽女士神气的站在台上,一板一眼地开始她的历史课,山之他们在底下默不作声,打起精神认真地听着,尽量确保自己不睡过去,如果打瞌睡,一定会被史丽女士逮住,那么就会倒大霉。
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史丽女士要比东布先生凶恶的多,而且刻薄古板,挂在她嘴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会像对待历史一样,对你们一丝不苟。
而她在教学上的确是一丝不苟,卫良私底下则直接说她是顽固不化的老窖罐。
一段时间之后,她的历史课就被大家认定为是最枯燥、最无味的课程,但是大家又不得不学,因为只有在历史课的学习上得到她的肯定,才能有资格去修习新的隐术,据说这个规定就是史丽女士新制定的。
如此一来,大家就不能再忽视她的历史课了,由此也可以想象出来,史丽女士的历史课在历届的孩子们中是多么的不受欢迎。
所以,为了能学习新的隐术,大家每次上史丽女士的历史课的时候,都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个状况让史丽女士本人很是享用。
但是很不幸,山之和卫良两个人的表现最为糟糕,在别人已经得到学习新的隐术资格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补习历史,当别人已经学会新的隐术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才获得学习的资格,卫良怀疑是史丽女士在故意针对自己和山之,有意使得自己和山之的隐术学习落后于其他人,因此卫良毫不犹豫地把史丽女士视作自己第二讨厌的人,当然,胡轶仍然还是他第一讨厌的人。
自从上次答应山之后,卫良虽然没有再和胡轶吵架,但是平时两人还是互不搭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山之慢慢地开始习惯明湖中心的生活,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隐术的学习之中。但是他和卫良并不顺利,因为史丽女士的历史课他们两总是会出岔子,在其他人已经获得学习新的隐术的资格,并且已经在修习的时候,山之和卫良以及其他几个倒霉蛋就被史丽女士留堂,进行历史课的补习,每次留堂课几乎都有山之和卫良,更令人沮丧的是,史丽女士总是不厌其烦地为他们两开补习课。
就这样,很多时候其他人在学习新的隐术,山之和卫良则在补习历史。
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同步学习新的隐术,山之很是苦恼,他害怕自己会落后别人太多,这样不但比不过别人,还成为了拖后腿的人。
不过,有一点让山之很是振奋,每次学习新的隐术,他都能很快的学会,比绝大部分人都要快,当然,除了断木术之外,他还是与断木术无缘。
现在其他人都已经开始练习高级别断木术了,王珏和胡轶甚至都能隔空折断一整棵小树,这让山之和卫良既羡慕又嫉妒,更是着急。
在二楼第七班的休息室里,陆山之、王珏、卫良、胡轶第七班的四位成员聚在一起。山之和卫良正在一齐抱怨史丽女士在历史课上对他们两的苛刻和刁难,但是却无计可施,在明湖中心,史丽女士是那个最不能得罪的人,要知道,她跋扈起来,连荀叶先生都要忍让她三分。
“山之,你还记得我们刚来西屿岛的时候,东布先生说我们三个通过独木索桥,有奖励给我们吗?”王珏逮着山之就问。
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东布先生,他就像是忘记了有这回事一样。
卫良一拍大腿,大声说:“对呀!东布先生确实这么说过,都一个多月过去了,东布先生讲的奖励呢?”
胡轶也被这个话题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