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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众中蹿出一人一马来,马上一光头马匪,蓬头垢面,神色猥琐道:“弟兄们,看到了没有?今天中彩了,有一好看娘们儿!”
其余马贼附和淫笑:“男人杀了,娘们儿绑回去!”边笑边“当”、“当”敲击手中马刀火把,发出嘈杂噪声,惊得昙笙面上失色,座下青驴亦不住踱步。
林蓑顿时心头火起,森冷道:“尔等放厥词之前,问过我手中剑了么?”
光头马匪尖笑:“问来做甚,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等地方,任你神功盖世,也施展不来!”
说完身后一众马匪又纷纷哄笑。
马南旌悄声道:“兄弟莫急,切勿被躁了心神。这伙马匪不过乌合之众,只要拿下那马上匪首,其余众人定作鸟兽散。”
林蓑脑中灵光顿开:“马兄好计谋。你去引那光头马匪出列,我将之一剑毙命。”
马南旌点头称诺,前出一步,扛马刀在肩,冲那匪首喝道:“兀那贼人,凭你也敢打我弟妹主意。人仙儿一样姑娘,也看得上你这坨马粪。”
“谁要问她意见,抢来便是!”光头匪首恶狠狠道。
“你这点狗屁不如的功夫,都不用我这兄弟出手,只我一个便足够在你喉头上开一刀口子,有本事,别仗着马快,下来抹干净脖子给爷爷我试试。”
光头匪首气得眦目欲裂:“好,好,先拿你这狗嘴祭刀!”催马上前,探马刀便要去劈马南旌天灵盖。
林蓑等的就是这一个刹那,使力往马南旌肩上一蹬,径直跃起,一声清啸:“画江晚!”
三道剑影随着啸声,瞬息间在光头匪首当胸添上三个血洞,喷涌而出的鲜血有如泼墨。
匪首的尸体连同一声凄绝的惨叫,坠入身后的无底深渊,回声不绝。
然马匪的马却也被这声音吓了胆,疯也似继续前奔。
林蓑方落地未及收剑,只见那马直朝昙笙所乘青驴撞去,两匹牲畜猛烈相撞,齐齐滚落道旁不见。
林蓑大骇,收回归渔剑,运尽丹田劲力轻功疾射而出,可是高山上运气不畅,一道劲力稍滞,及至赶到那路旁,已空无一物。
林蓑脑内如焚,向坡下大喊:“昙笙姑娘!”
回声三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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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哥,我在这。”约莫一丈外雾中传来微弱少女应声。
林蓑喜出望外:“你没事吧?别动,我下来救你。”
幸好此面坡壁走势较缓,且已长满牧草,不似另一面万丈峭壁。昙笙滑坠间急中生智,将手中竹柺卡于两块凸石之间,正好稳稳卡住。
“我没事,你自己也小心。”少女的话息并不慌张,只是因为双臂使力,略有点微喘。
林蓑心口巨石落地,急翻身下坡壁,将昙笙救上山道。
昙笙却全不似经历生死一瞬之人,施施然拍打了几下身上衣裙所沾的草石,末了还举起手中竹竿指了指,向林蓑俏皮吐舌道:
“多谢林少侠昨日顺手牵羊!”
林蓑暗奇:“这姑娘心思,怎与寻常女子这般不同。”
此时马南旌亦赶走了余下的乌合之众,跑过来道:
“弟妹这可是大难得救,必有后福。身上可都安好?”
蓑衣剑客和白衣少女两人脸上同时一愣,旋即昙笙转过身去不作言语,林蓑则忙摆手辩道:
“此是好友舍妹,马兄误会了。”
马南旌却不知有意无意笑道:“好友舍妹,怎么当不得弟妹了?”
林蓑甚是尴尬:“马兄休要戏言,贼人尚离不远,赶路要紧”
正当此时,从前方雾中传来两串马蹄声,并一男一女两声高唤:
“哥?!”
“林兄弟在何处?”
林蓑三人俱长呼一气,不约而同道:“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