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突来噩耗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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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苑镇山是我的爷爷,说实话我挺怕这老爷子的,想不到这一别十几年,再看到他的名字,还是会一颤。
其实怕我爷爷的人很多,我爷爷在年轻时也算是一方风云人物了,只不过他干的行当不是很光彩;他是一个土条子,过去称盗墓的为土夫子,而这土条子就是专门治这土夫子的,也可以看作的护墓的。不过这护墓并不是听上去那样高大上,他们其实是一条道上的,都是赚死人的钱。
盗墓的人历史有很多溯源,有曹操、长沙九门什么的。而土条子的历史就没那么长了,大概也就是我爷爷前那几辈儿起来的。没办法,当时的年代,河南真的穷疯了,这一穷就穷了大半个世纪,直到
年代,还有人卖血为生,当年的艾滋病村也算是闹的沸沸扬扬。
在那样的历史背景下,河南的苑氏一些人也是想尽了办法另谋出路,其中就包括我爷爷那几辈儿。苑姓源于殷商武丁所赐,也是一方诸侯之姓。我们有虽是庶子,亦是王赐这么一说法的骄傲。甚至有祖训:为官清廉,为民清贫。也就是这因为这操*的祖训,我们才无法像其他倒斗的一样直接盗墓,至少要有个合理的借口。
那个时候就有人想出了主意,既然那些倒斗的行为人所不齿,那干脆直接就和他们杠上;做个护墓的。帮那些墓主赶走倒斗的,同时向墓主收保护费,是的,也就是向死人收保护费,土条子一般管这叫“刮脂”,也就是拿些墓里的值钱玩意,这一点就和盗墓其实没啥区别,只是多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想法一开始是挺好的,甚至制定了很多规矩,像是非遇倒斗不进墓,刮脂不刮全,刮脂要敬香等等。后来真的有人干出了些名堂,这势力也就逐渐形成,自成一个派系叫“护墓派”。再后来这味道就开始变了,因为有时会是土条子先发现好墓,但规矩在摆在那里,也不能破。所以有时土条子会故意把好墓位置放消息出去,引那些倒斗的来盗墓,这时候自己也能名正言顺的下墓刮脂了,这种事儿在那个圈子屡见不鲜。
派系建立之初,只欺负一些小盗墓贼,并没有引起那些大帮大派的注意。可能是不屑,也可能是出于可怜,毕竟都不容易,他们都认为护墓派这小门派成不了气候。
但大概
年前,派中出现了一些狠角色,彻底摘下了小门派的称号。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我爷爷苑镇山,关于我爷爷的事迹,大多都是从一位姓孙的奶奶那里听来的。她说我爷爷当年可是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角儿,虽然是护墓派的人,但有时他偏偏不爱守规矩。护墓派中有一个规矩,若对方自降,那便不再动手,但爷爷遇到倒斗的,往往对方都是非死即残,所以当年倒斗界给了他一个称呼:镇山阎王。
这意思就是见到我爷爷,就像是见到了阎王,阎王要你三更死,你怎么也活不了。
到后来那些盗墓大派有所忌惮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护墓派已经是势如破竹,再无人能遏制其发展。盗墓派也分南北两派,自此世间多了一个三分天下的江湖,这个江湖被称为“墓界”。北派管北、南派管南、护墓定中原,也就是现在的河南一带。
多年以来,这三个派系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南北两派虽然同是盗墓,但有时会因为手法不同而争吵。北派多靠技术,规矩也多,行事有准则,会骂南派是土狗。南派就骂北派规矩麻烦、还穷装蒜,都是贼谁瞧不起谁呀!这护墓派就更厉害了,两派他都骂。谁让人家师出有名,打着上承天命、下合情理的名号呢。然后南北两派也是“回敬”,说护墓派的断人财路,连死人都敢收保护费,当心生儿子没屁*。三个门派就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下,共存了很长一段时间。
由于护墓干的事情,相当于和两个派系同时作对,所以会被集中针对。就连“土条子”这个称呼也是南北两派发明的,条子黑话里有警官的意思,倒也和这行当搭边儿。但还有一个意思就是黑蛇,可见倒斗的实在是恨透了护墓派的人。
我看着那字条深深叹了口气,我已经十几年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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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大概在我八岁那年,我妈一直走不出我爸死掉的阴影。也再受不了那个家了,可能是想让我远离墓界的事情。她直接拿上我爸留下的遗产就带走了我。上了大学后,我妈就去环球之旅了,一直到了现在。
听人说我爸是在二十年前跟墓死的,跟墓就是类似踩点,就是发现倒斗的人准备盗墓,跟踪他们。说来也可笑,当时他才二十岁,好像那还是他第一次去跟墓,直接就挂了,不用想定是遇到“腌臜”了,也就是脏东西,干他们那行遇到什么都不奇怪。他也没留什么照片,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他一面。
“那么,这本书会是爷爷寄给我的吗?”我嘀咕了一声,看着那本梵文书,已经是头大了,这么多年不见给我了本书是什么意思啊?
爷爷!你孙贼叫您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没有标注,号码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很自然的接起了电话,但里面的内容令我不敢相信。他告诉我,我的爷爷苑镇山,今天下午在家中去世了!
仿佛经历了头脑风暴的洗礼,当听到爷爷去世这四个字时,我已经是恍惚了神。电话后面的内容已经是记不清了,当时的我只注视着店前的玻璃,这个时候雨已经是让我看不见外面了,只能反射出我自己的影子,我依稀听到的最后两个字是回来。
我久久盯着那本古书,想说些什么却无从谈起。那么久不见,那老爷子的身影早已经模糊了,我揣起那本书,打开手机定了明天的机票,是啊,漂泊在外那么久,确实该回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