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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吃饭,睡觉,学习,吃饭,睡觉。这一个月谢小鱼就在食堂宿舍教室三轴转。这一个月学校是强制不让回家的,快高考了,能学一点是一点,学生也不会为了这个举报校方,要举报的恐怕应该是老师。老师白天上课,拼命输出知识点,晚上还有坐班,负责解答学生疑点,至于当天没有坐班的老师也被学校从家里捞了回来。
那些老师们就在一楼的多功能教室里一面和白蚁奋斗对打,一面消磨时间。问的同学还是少数的,但有时候一问可能就是一个小时。
谢小鱼虽然偶尔下去问过问题,但她始终觉得自己写卷子、看答案、问同学都要比问老师有效率的多。
晚自习终于结束了。各科代表忙着催各组组长交作业。虽然老师不看,但“交”这个形式流程还是要走的,毕竟,老师不看是老师的事,但学生不交就是学生的问题。不交不就是没写嘛,谁写了还不交啊,是吧。
谢小鱼把所有该交的作业全给明明白白的瘫在桌子上,穿过嘈杂的同学,直径往外走。
外面的天是大体黑紫色的,在这片城市的上空,甚至还掺杂这一大块粉色。夜很凉快,下着雨,雨很大,溅落在靠在走廊柱子上的谢小鱼同学,迸溅的水珠四散开,打在了她衣服下摆。
谢小鱼毫不在乎,就静静这看着周遭的一切。教室的热闹就好像被隔离在另外一片时空。没人叫住谢小鱼,说我有伞我们一起走吧。同学很快就走光了,最后走的那个同学看看谢小鱼,终于叫住了她:“喂,你还进教室吗,灯我关啦。”
是管珛齐。他抱着厚厚的生物试卷。他是生物课代表。
“嗯,你关了吧。”谢小鱼没有回头,轻声答道。
管珛齐应声关灯,随后便是逐渐消失的脚步声。
黑压压的走廊悄无声息,谢小鱼突然醒悟道,这三年里她竟然一个朋友都没交到。
教学楼的楼梯装的灯是感应声控灯,不发出声音根本不发光。谢小鱼发狠的跺地走路,这破灯把我的刚才好不容易塑成的伤感情绪都给赶跑了。
谢小鱼没有带伞,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但又能如何。谢小鱼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淌入雨水中。这波,这波是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好吧。
谢小鱼慢悠悠的晃荡着,时不时抹去眼镜片、眼角处落下的雨滴。大雨浸染地小鱼眼睛生疼,还看不太清路。
突然,雨没了。小鱼后知后觉的发现是一个特别高的男孩子给她撑了伞。
“恩,谢,谢谢。”小鱼小声道谢。
“应该的。”那个男孩子只是随口回答了一句,之后又是一片尴尬的沉默。
小鱼收回环游地球的深思,思维紧紧的粘在与男孩子和雨伞的距离,三岔路口在前,谁也不知道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