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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这样.....”
听完了斯托的解释，马修终于明白为什么维文和她的孩子，在成为邪灵后的种种表现，始种存在着点违和的地方了。
不过马修也很好奇，斯托口中的不完整仪式，如果完整举行，维文与那把黑色卡罗尔融为一体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
只是马修知道，这种机密情报，斯托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好了，你的好奇心应该已经满足了，现在是不是也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斯托轻了理了理修口的褶皱，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实际上目光一直在马修的身上审视着。
“嗯？你请说。”
没想到斯托会突然反问自己，马修愣了一下，随后右手轻轻一抬，示意对方开口。
“进入过钟楼街
号
次的你应该察觉到了，这两次之间，邪灵的形体从单纯的灵体衍生出了宛如尸灵般的实体，实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说到这儿，斯托语气一顿，见马修思索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后，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让我不明白的，也正是你第二次进入那里的时候。”
没等马修接话，斯托却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第一次我可以理解为你的意志非常坚定，没有受到邪灵的蛊惑，因而幸运的逃离了那里。”
“可第二次的时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两只拥有了实体的邪灵，即使是训练有素的秘传者也很难应付，更别说你这样一个普通人了。”
“我算过，在派普·瓦伦坦先生进入屋子之前，你应该独自在屋里呆了超过
分钟，从最后你被邪灵追赶来看，你应该进入过二楼最深处的那间房间。”
“扣除前往二楼最深处房间的时间，你至少和邪灵对峙了超过
分钟。”
“你是怎么做到的？”
“................”
“派普那天也进去了？！.......难怪那团肉球那时没追上我。”
马修有些意外，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明白了自己那天能够侥幸冲出钟楼街
号的真相。
“你难道不知道我当时手里有着教堂老神父给我的神符吗？”
马修反问道。
回应他的，是斯托不断的摇头。
“我当然知道，可那枚神符，面对这种程度的邪灵，最多能抵挡五六次的攻击。”
“可
分钟内，两只邪灵又怎么会只攻击五六次呢？”
“所以，我曾怀疑你是隐藏了很深的秘传者，所以让乌鲁放弃监视钟楼街
号，转而去跟踪你。”
斯托指了指肩上的那只小黑鸟。
“可惜，就目前我所观察到的情报来看，你的的确确是个不会秘传知识的普通人。”
“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两只邪灵的手中逃脱的？”
“................”
“呃.....大概是因为我对光明神大人的信仰...比较强烈....所以神庇佑了我？”
不想暴露自己意识里灰雾巨蛇的存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斯托的马修，突然想起了几天前老神父鼓励自己时所说的那番话，硬着头皮扯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对于这个答案，斯托自问是不信的。
可身为光明神的信徒，教会的秘传者，他也没有信心能够反驳对方，这是对自己信仰的践踏。
因此，虽然有些无可奈何，但最终斯托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你也许在撒谎，不过我也没办法去证明。”
“所以，恭喜你，马修先生，你勉强说服了我。”
听斯托这么说，马修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不过表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因之前的话题，再次被勾起了一些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