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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冷峻的脸多了些欣喜
“上等。”
刘老二凑上来,含笑问道。
“小友,你的锁是何解?为何羊小弟解不开而你却能解开?可否告知老朽。”
常宿安想了想,自己如何向古人解释摩擦力和力的分解?现在就把这些教给他们,会不会改变历史?
就算不改变历史,跟他们说会懂吗?
防止不必要的意外发生,常宿安决定暂时不透露。
“机密,不可外传。”
比斗结束,公输班弟子落败的消息旋风一般四处流传。作为赌注的一整批木料依照约定全部归属泰山。
比斗结束,天时已晚。木料也无法运到泰山的木匠铺子,只能等到次日再运输。
“师傅,木料如此之多,你我二人如何能运完?”走在路上,墨翟问。
泰山神秘一笑:“有人会帮我们。”
王宫。
一个奴仆低着头上殿,接着跪下:“王上,比斗胜负已分。”
奴仆前有一个大桌子,桌子镶着黄金,桌后正是国君景公。
景公头也不抬,继续审阅手中的折子:“胜者可是公输般之徒?”
奴仆没有答话。
“噢?难不成公输般之徒负与人?”
奴仆声音颤抖着回答:“是。”
“现在何时?”
“酉时六刻。”
“明日宣他进宫。下去吧。”
奴仆一磕头,倒退离开。
王宫的另一边。
公输般正用膳,羊自珍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公输般面前。
“师傅,弟子无颜见你。”
“那你还来?”公输般反问,抬手一杯酒入肚。
羊自珍的身体抖了抖:“师傅,我错了,我错了。”
羊自珍磕头,声音带着哭腔。
公输般没说话,羊自珍一直磕头。偏殿里一片静,只有低沉的磕头声。
羊自珍已经磕得头破血流,再磕下去说不定脑袋会被磕坏。
“行了,退下吧。将墨翟那件木锁带来。”
次日一早,泰山将常宿安喊起来,嘱咐常宿安去找刘老二,将“不用派人将木料搬到店里”这一消息告诉他。
“师傅,早饭还没吃。”常宿安义正言辞的拒绝。
作为一个现代人,三餐一定要吃够。既然战国物质条件有限,便用量来凑。
常宿安熟练的将原始的麦穗倒入提前烧开的热水中,边说:
“这批木料我们早已定下,为何不能要?”
“这批木料终究是属于师傅他老人家,他会来取的。”泰山摸摸常宿安的头。
这一举动将常宿安惊得差点被热水烫着。
平时严厉的师傅居然摸我的头??
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泰山说了啥。
“公输般?他会来找我我们?”
常宿安不太相信。
泰山忽然走到木匠铺子的外边,没多久,一辆马车便出现在他视野中。
常宿安捧着装着粥的碗也走了出来。
马车停在木匠铺子门口,后边扬起的尘土如黄沙一般遮天蔽日。
常宿安赶紧护着碗躲到泰山身后。
马车的前帘撩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车中出来,正是公输般。
泰山在马车边放上一张小凳子,扶着公输般从马车上下来。等到公输般下车后泰山行了个弟子礼。
见此,常宿安也知道是谁来了,急忙将碗放下,站在后边也行了个弟子礼。
“不必如此。你我已不是师徒”公输般道。
礼毕,泰山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见泰山执意如此,又看到站在后边的常宿安,.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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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般轻叹一声:“你有此徒,此身无憾。”
常宿安连忙鞠躬,道:“祖师谬赞,弟子惶恐。”
“你确定我必定前来?”公输般试探。
“弟子愚笨,不过是猜测罢了。”泰山答。
公输般摇摇头,跳开这个话题。
“昨夜,我研究你徒弟之木锁,至今未明其中机理。”
公输般这是在暗示常宿安告知木锁的制作方法。
泰山不语。
“祖师还请进入,外面风沙重。”常宿安避而不答,邀请公输般进入。
“也罢,我们进去。”公输般没有追问,进了木匠铺子。
泰山对公输般的到来早有预料,昨夜连夜赶制了三把椅子。这三把椅子可不简单,包含着泰山木工技艺的所有基本功。
三人入座。
公输般所坐的椅子结实、牢靠,如万仞高山,巍然不动。椅背偶有雕刻;常宿安所坐的椅子则较小,但整个椅子做工精巧,花式繁多;至于泰山的凳子,古朴简洁,没有雕刻一个花纹。
常宿安不知道其中所蕴含的原因,只是隐隐感觉自己所坐的椅子似乎不太符合自己的身份。
“祖师,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哦?且说来一听。”
“我这张椅子样式繁多,并且多而不杂,含富贵延年之含义,理应由祖师使用,弟子使用着实不妥。”
公输般哈哈一笑:“你师傅自有安排,且宽心坐,此座符合。”
常宿安看了看泰山,既然公输般拒绝,他便只好安稳的坐在自己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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