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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生大概是这样的,那个穿黄色道袍的汉子,一阵又歌有舞的表演,我看的正在出神,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他的鼓点相一致,女神婆念念叨叨,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响,也不知道他们请来的是何方神圣,只见一阵白烟之后,我脚下的大地开始震颤,在天旋地转之前,我眼前波光粼粼,鼻子里隐隐可以闻到不知道什么动物散发出来的骚腥味道,我头晕眼花想要伸手扶住什么东西的时候,感觉手心一凉,我手扶着一块黑森森的墓碑,那股寒意让我整条臂膀都觉得寒冷彻骨,眼前的事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我哪里还在破落阴暗的小房子里,我正站在一处荒坟野冢之间,天地之间愁云淡淡凄凄惨惨,周围一个个的土包密集的排列在我的脚下,神婆正摇头晃脑,披头散发,目光紧紧盯着我,口鼻里喷着白烟,如同数九寒天身处户外,人们口鼻里冒出的阵阵哈气,此时的她也不再火炕上的莲花蒲团上,竟是蹲坐在一个坟丘之上,那个坐姿无论如何也不像个人类,反到像只时刻准备扑向猎物的狐狸。
然后更令我揪心的是,我想逃离这里时,被守住门口的黄袍汉子,一记神鞭抽来,我爸从我身边闪出来,用他虚空的身体接住本来是冲我而来的一击,我看到他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和我说着永别,我爸魂飞魄散消失在无尽的黑色之中,只留下一线气若游丝的青烟。
我惨叫一声,但正在此时,身后一身低吟,我只觉得后背寒气逼人,那老神婆竟已经褪去了黑色的罩袍,整个人显出原形,竟然是一只通体银白硕大无朋的白毛老狐狸,瞪着一对如同车灯的红眼,凶狠地盯着我,她龇牙咧嘴的露出满口的尖牙,雾气朦胧之中,我看到她的尾巴不止一只,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色花朵,惊恐之下我也无法数清到底是七根还是八根。
老白狐忽然口吐人言,对我说道,
“你老实说,你有何神通,怎么操控得了死去人的灵魂?”
“我,我,”我结巴着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左手手腕,我穿一件长袖的帽衫,此时我忽然想起手腕上带着的乌鸡骨手串,难道这一切又是和它有关?
老白狐早已捕捉到我目光的异样,轻轻一跃,跳在我的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我就是一声咆哮,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老白狐园睁着血眼,我盯着她通红的瞳孔,那条瞳孔微微收缩成一条竖线,好像波斯猫的眼睛,只是那条瞳孔中射出摄人心魄的精光,我的手脚身体竟然无法活动,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干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原来你身上有宝贝啊。”
老白狐发出嘶嘶地低吟,那嗓音低沉沙哑,好像深井中发出来的,幽怨而冰冷,让我觉得不是一个活人的世界里能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