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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白斗篷,让人看不清楚模样,拿剑的手皮肤白皙,一点不像练剑的手,萧文满心着急,而柳宇却笑容满面,过了一会,柳宇才笑道:大师姐,别再闹了,那人放下了剑,掀开了斗篷,道:就你们这样的警觉,死十遍都不够。柳宇道:这树林中,除了你大师姐,要不就是小师妹,谁还会这么无聊。白慕衣哼的一声,柳宇又问道:你来做什么啊?白慕衣道:师父不放心你们,让我来保护你们。柳宇朝萧文奇怪地笑了笑,萧文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柳宇道:大师姐,你一个女人家,你来了,我们俩还得保护你,白慕衣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柳宇拉着萧文道:萧兄,咱们走咱们的。说着便拉起萧文往前走,萧文回头看了一眼白慕衣,只见白慕衣脸色发青,极其恐怖,萧文小声道:这样好吗?柳宇笑道:没事。柳宇边说,边用眼角瞟着后面,只见白慕衣缓缓地站了起来,追了上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道:你不是不让我跟着你吗?故意激我走吗?我偏要跟着,我还怕你不成。柳宇拍了拍萧文胸口,使了个眼色,道:萧兄,你明白了?萧文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三人一起走出了树林。
离开竹林的时候,刚好天黑,白慕衣道:这下天黑了,怎么走,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穿过竹林需要一整天吗?柳宇道:就是为的天黑走。萧文道:刘兄说的没错,白天必定有很多盯着我们的人,晚上才有机会,柳宇吹了声口哨,一辆马车从树林外绕了过来,柳宇上前拍了拍马夫,笑道:辛苦了。马夫道:你要有事,我怎能不帮。柳宇回头道:萧兄,快上车。萧文道:多谢刘兄。萧文便上了了马车,柳宇坐上马背,做好驾马的准备,才发现地上还站着个人。柳宇问道:大师姐,你怎么不上车?白慕衣道:你在那坐着,我怎么上得去。柳宇笑道:不好意思,大师姐,便给白慕衣让了地方,白慕衣便一步迈了上去,柳宇坐在外面,白慕衣和萧文坐在里面。
车驾的很急,月黑风高,白慕衣与萧文在车里都沉默不语,柳宇回到车里,道:大师姐,你怎么不和萧兄说说话。白慕衣冷笑道:你以为萧文也和你一样,是个长舌妇啊。柳宇苦笑。三人在车里有说有笑,过了不久,萧文最先意识到,柳宇也马上注意到了,柳宇低声道:老马,老马。发现没人回应,三人缓缓拔出了剑,柳宇使了个眼色,便把帘子掀开,发现车上已没有了马夫,马车正在飞速向前,柳宇叫道:赶快跳,三人一齐从车里跳了出去,马与车都落入了湖泊中,三人摔在地上,柳宇赶紧拉起萧文和白慕衣,只见万箭齐发,鱼丝网也从天上铺天盖地的洒了下来,三人慌忙砍碎了鱼丝网,白慕衣却中了一箭,啊的一声惨叫,白慕衣跪倒在地上,柳宇上前便要背起白慕衣,白慕衣一把推开柳宇道:你放手。柳宇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白慕衣先是一怔,柳宇一把背起白慕衣,往树林跑,喊道,萧兄掩护我,萧文大声应和道:好。萧文挥舞着软剑,打落铺天而来的弓箭。三人逃到了树林中,飞箭方才少了些,柳宇将白慕衣放在一棵树旁边歇息,柳宇发现白慕衣的手已冰冷不已,掀开伤口一看,箭头发紫,果然箭上有毒。萧文道: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柳宇道:都怪我,都怪我,骗我们先离开剑庄一段距离,让我们回不去剑庄,然后在半路被他们截杀。轻信那个车夫,萧文道:刘兄,别太自责,当务之急,是现在怎么办?柳宇道:山上空旷,往山上跑,我不信他们那条路都设了埋伏。萧文背着白慕衣道:柳兄,我背着白师姐,你歇会,三人一路往山上跑,只听树林里已没有了动静,便停止了放箭,众多黑衣人从树林两侧走了出来,一领头的带着面具,拍手道:好,好,好,那女的中了毒箭,命不久矣,他们两个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还多亏了你的功劳啊,只见戴面具的那人身后站着个矮子,正是那马夫,马夫赔笑道:小人只是略尽绵薄之力,戴面具那人搂着马夫的肩膀道:等到主人来,必会好好奖赏你。马夫面露喜色道:不敢,不敢,不知主人何时来?面具人用手一指道:就在那,马夫赶紧回头去看,面具人用手掐着马夫的脖子,笑道:你去找阎王爷要奖赏吧,说着,一声巨响,马夫的脖子已经两段,马夫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面具人大笑,忽然狂风四起,所有人都收起了笑容,阵阵尘土飞扬,只见一个铜面人已站在眼前,众人跪倒在地,口中高喊万岁,面具人跪在地上道:萧文已被我困在山中,其中有个女的,也中了毒箭,必死无疑,。铜面人道:你做的很好,今晚,务必抓到萧文,如果办不到,你们就自行了断吧。面具人和所以黑衣人异口同声答道:誓死效忠万岁。铜面人背着身挥了挥手,面具人便带着黑衣人摸进山中。
山中的乌鸦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叫得柳宇心烦意乱,没有月亮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现什么,白慕衣的身子愈加沉重,呼吸也从急促变得微弱,柳宇背着白慕衣,扭头对白慕衣说道:师姐,坚持住啊,不知道听不听得见,白慕衣的眼角已有泪水溢出,不知是与朋友患难与共的感动,还是对生命的渴望。柳宇慌忙之间撞到了一棵大树,恰巧树上有一群乌鸦,乌鸦受惊鸣叫飞起。只听有人喊道:他们在那,黑衣人迅速摸了上来,本来就小的山已无路可走,山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萧文犹豫起来,道:刘兄,你待在这不要动,我去会会他们,说着,萧文便走下了山,在山腰,黑衣人将萧文包围,面具人道:那两个人呢?萧文道:反正你们要找的是我,不是吗?面具人道:够朋友,我最欣赏够朋友的,每当我利用完那些出卖朋友的人,我都恨不得将他们五马分尸,然而可笑的是,有时候我就是那些出卖朋友的人。萧文道:你的话太多了,现在我的朋友受伤了,只要你给我解药,并放他们走,我便帮你们找剑谱,如果你不肯,你们也休想得到剑谱,面具人笑道:有你在还怕找不到剑谱。萧文道:我说道做到。好,我给你解药。铜面人从后面走了出来,说着把解药扔给了萧文。萧文回身把解药扔进山里,道:好,我跟你走。柳宇下山道:停,有我在,就不会让萧文跟你们走的。面具人道:你们这群所谓的武林正派,原来都是出尔反尔的伪君子。铜面人道:萧文,你太让我失望了。萧文将解药交给柳宇,小声道:他们武功很高,你们快回剑庄去吧。柳宇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我还是不是人,就算我和师姐死在这,此生也无憾矣,萧文叹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倔,算了,先服解药吧,柳宇点了点头,将解药塞入白慕衣嘴里,只见白慕衣睁大双眼,口出鲜血,又晕厥过去,柳宇朝铜面人吼道:你这魔头,这分明不是解药,铜面人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既然不按我的做,解药也会变成毒药。柳宇道:呸。说着,提剑向铜面人砍来,那铜面人用手一弹,柳宇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面具人和黑衣人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声震天,萧文与白慕衣被震倒在地,剑落在地上。胸中沉闷,头晕目眩,只听黑衣人连绵不断的叫声。万岁。这时无数暗器齐发,打断了黑衣人的叫喊声。一簇小细针像暴风雨一样袭来。
铜面人和众多面具人纷纷掀开衣袍挡开细针,再放下时,萧文等人已经不见了,铜面人命令面具人上山去搜,正在铜面人命令面具人上山搜时,从铜面人身后又飞来了密密麻麻的暗器,铜面人猝不及防,中了毒针,铜面人只能勒令面具人撤退,萧文等人扶着白慕衣从树林后走了出来,一个老太太也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正是方慧的姥姥,几人进入了山洞中,姥姥替白慕衣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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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可却需要一副草药,姥姥便让方慧去山上采,几人在山洞里坐了很久,可仍不见方慧回来,便留下柳宇陪在白慕衣身边,姥姥和萧文前去寻找方慧,在一片密林之中,一个影子若隐若现,姥姥和萧文赶了过去,方慧手里拿着药材,却被一个蒙面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蒙面人似乎就等着萧文和姥姥过来找他,蒙面人压着声音道:萧文,用你的柳氏剑谱来换。萧文大声道:你是谁?那人似乎并不愿意回答,只是用刀更用力地压在了方慧的脖子上,姥姥朝萧文大叫道:给我。萧文便从怀里取出了柳氏剑谱,交给了姥姥,姥姥道:你看好了。说罢,便扔了过去,神秘人正分心拿剑谱,姥姥放出毒针,神秘人赶紧躲闪,萧文趁机将方慧救了出来,神秘人也不在意方慧是否被救走,赶紧查看剑谱,可还没等翻开剑谱,神秘人就发现手上沾满了毒液,可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急着翻开书的第一页,刚要翻开,一簇细针射了出来,神秘人大叫一声,把柳氏剑谱扔走了,姥姥顺势夺了回来,可没想到神秘人还没有走,迂回过来,一掌拍在了姥姥的后心上,姥姥猝不及防,吐血倒地,神秘人也无力再出手,只能先跑开了。方慧和萧文赶紧来到了姥姥身边,姥姥吐血不止,从怀里取出了一串小针,扎在了自己的身上,方慧大叫道:不要啊。姥姥道:我已经回天乏术,但我还有很多事没交代给你。我只能再向上天借半个时辰,不等方慧哭出来,姥姥说道:孩子,你能叫我一声娘吗?方慧愣住,吃吃道:娘。姥姥笑了,接着道:孩子,我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