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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乔冰安在没有确诊过精神分裂症前就是个赌徒,所以她养女早在四五岁的时候就被接到村子里生活。”那位邻居继续说着,谁知这个时候,乌语彤好巧不巧地过来看看。
站在后面的邻居一看到乌语彤,上前就抓住,大喊:“人儿来了,警察,乔冰安养女来了!”
乌语彤有些发懵,被邻居推到警察面前,转眼就看地上被撕成碎渣渣的乔冰安,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本来以为裴谷梦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放在门口,现在倒好,警察都找上门来了。
“你就是乔冰安的养女?”警察看到乌语彤的时候,怎么也不信。作为当地的警察,他很清楚每家每户的户口本上成员有谁。可他从没听说过养女这回事儿,有些质疑的看向乌语彤。
闻声,乌语彤反应很快,不理解地问道:“警察,您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被她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吗?”
当邻居们听到这话时,突然想起乌语彤其实是乔冰安从孤儿院带到父母身边抚养,而真正地女儿裴谷梦早就被乔冰安遗忘在孤儿院中。从而导致裴谷梦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因为时间太久让人们都忘记裴谷梦和乌语彤之间的关系。
法医猛然看到那些尸骨中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对劲,朝那名警察说着:“不用审问人家小姑娘的,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搬动比自己大还重的尸体的。根据冰雪上的血迹来看,乔冰安确实在昨晚死去,大概是在凌晨十二点到凌晨两点左右。”
“这怎么不可能?万一是乔冰安被人骗到这里,然后这女孩找个人将其杀害?”警察不会放过任何有效线索,就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一听这话,法医上前就给那名警察脑门上打了一下,开口:“你是不是脑阔有问题啊?从雪地上覆盖的脚印来看,乔冰安脚上的鞋印明显在前面而不是那个鞋小的在前面。一天天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大哥,这可是命案啊,总不能放过一个线索吧?”警察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憋屈地说着。
法医将尸骨放进袋子里而后递给工作人员,随后看着血迹的方向,总感觉哪里不对。警察看到法医脸上地表情,似乎也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问道:“这血迹不像是人为。”
“如果说是人为命案,地面上肯定会有滴落状血迹和不同程度的稀释血迹。可这里只有尸骨周围蔓延的血迹外,根本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过多余的血迹。”法医环顾四周时,发现除了尸骨所在的位置外,其他地方干净的不像话。
警察听到法医的话,朝四周看去,果真如法医所说,一点多余的血迹都没有。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法医,而法医正对地上那摊血迹很头疼。正常凶手肯定不会在乡下的雪地里做这种事,就算和乔冰安有仇,邻居们定会有所察觉。
除非那个凶手是邻居们最为熟悉的,或者是潜伏在邻居家中多年。否则怎么可能会知道乔冰安有精神分裂症,甚至选择晚上凌晨的时候杀害乔冰安?
乌语彤站在原地,一直没吭声。她是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也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存在。裴谷梦虽已经死去,但灵魂躲在暗处看着屋外的一切。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是荒废很久、没人住的吗?”有名女警官看了眼屋子里积满灰尘的样子,朝同事们说。
同行的同事们听到女警说的话,齐刷刷地朝屋里看去,果真很久没有人住过。所以这点成了最可疑的地方,警官们将有效线索带回局里。警队队长坐在办公室里思考这起案子,法医正对残缺的尸骨仔细地做尸检报告。
两个小时过去,警队队长发现唐松乡早些年有不少青少年离开,唐松乡也有不少生活的爷爷奶奶,但像乌语彤这样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却少之又少。而且前些时日,唐松乡还举行过一场河神献祭。那时候死去的是个叫裴谷梦的女孩,到现在那名女孩的尸体似乎还没找到。
“彭队,过来一下。”法医从解剖室里出来,朝坐在椅上的男人摆了摆头说着。听到这话时,彭队站起身跟去。
两人站在解剖台旁,法医立马开口:“根据乔冰安身上被分解的切口来看,一点都不像被尖锐的刀切过,更像是被撕咬导致。可我刚刚看过四肢上的皮肤,没有任何咬痕。唯独脖子上有被掐过得痕迹,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掐痕明显变成紫黑色。如果说是养女乌语彤干的,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将成年女人掐着脖子举起来,甚至将四肢活生生的从身体上用力撕扯下来。”
彭队听到法医的话,瞬间陷入思考。按照法医的意思,他问道:“照你这么说,脖子上的掐痕像女人的手,但正常女人的力气不可能将对方举起来,更或者说从身体上活生生的扯下来。”
“对,还有一个更明显的问题。根据尸检报告上看,乔冰安生前没有服用过任何神经药物和安眠药。这也就是说,四肢在乔冰安清醒的时候就被撕扯下来了。而且就在那个空地上,活生生的被扯下来。”法医十分肯定地说着,彭队恍然明白这极有可能是一起灵异事件。
这起案子是警队里唯一碰到最为棘手的一个案子,往常顶多就是抓逃犯之类的活。没想到这次竟然来了个比较猛的,彭队开口:“我们已知的凶手中,大多都是用作案工具行凶。这次遇到的凶手,居然不用作案工具就直接把人噶了,这未免太猛了点?”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突然把你叫进来的原因,这点也是我很难想通的一点。况且凶手无疑都是喜欢抛尸啥的,这个凶手居然这么光明正大让死者躺在那里。”法医很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彭队也想着这个问题。
解剖室外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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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原先和彭队一起的女警突然气喘吁吁地闯入解剖室,开口:“彭队,唐松乡的几个村民不知为什么发了疯似的在家里疯狂啃咬,要不是有人看到,估计那些村民快把自己折磨而死。”
闻声,彭队和法医对视一样后,默契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法医快速将外衣脱去,拿起柜子里的包离开解剖室。彭队已经出现在警局门口的车里等着法医,等到人都齐后,直接开车朝唐松乡开去。
虽然现在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但上头给的时间却只有
个小时。他们只能快速将案子结束,可惜完全搞清楚杀死乔冰安的凶手是谁,新事故又突然出现了。
当几个人来到村民的房子里的时候,他们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时间完全不够用。因为距第二次报案到现在才过去半个多小时,前后十名村民已经相继离世。而且死状格外奇怪,和乔冰安的死状有些相似,但四肢没有被撕扯下来的情况。
“你们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吗?”彭队朝家属们问道,可家属们却都摇摇头,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爷爷们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更别说是突然变得如此吓人。
法医看着地上那些爷爷们的尸体,陷入困惑。死后的面色和乔冰安被杀后的面色不知为何有些相似,都一样发青发绿,甚至脖子上隐隐约约出现手痕。
他拍了拍彭队的肩膀,开口:“你看,他们的脖子上和乔冰安死去后脖子上有相似的手痕。而且这些老爷子的面色根本不像正常死亡,皮肤呈青色,更偏向于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