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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程缺，老夫对你神交已久，今日才算当面相见了。昔日分属敌对，彼此你死我活，老夫也配置过一些毒物对付北疆大军，还望两位揭过。”
“至于荒天极公主程夫人，在鹫神帝国的名气其实要大过程缺的。我朝太子的厅室里便有着你的画像。”
程缺自我介绍了之后，毒头陀说了一番话，秦烟不禁愣了愣。
“毒大师，鹫神太子，月星河？我跟他就只见过一面，他怎的有我的画像了？”
“哈哈，程夫人不要惊讶，星河太子号称丹青圣手，过目不忘。画一幅画像对他来说轻松得很。”
程缺忍不住道：“未经本人同意，私画影像并堂而皇之贴挂，有点不妥吧？”
“哈哈哈，程缺，你这说法倒是新颖，老夫是第一次听到。太子有这份本事，没人会以此问责于他的。鹫神帝国的权贵女子，还以能被太子画像为荣呢！”
程缺摇了摇头，没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小气和贪财意思相近，毒头陀的贪财程度颇为吓人。
程缺说明来意之后，毒头陀拿出一本手写的书册，里面足有三十六种毒药配方。
配方价格清清楚楚标在书册上，最便宜的五万两银子，最贵的三百万两。
这还不算，毒头陀说解药还得另外算钱。
最贵的六种毒药配方解药也最贵，这六种配方解药都不是唯一配方，最多的有九种不同解药，可以随机调换。
不同的解药且不能混用，用了之后甚至有毒性加快加重的后果。而毒药配方并没有变化，变化的奥秘在解药配方之中。
此外，配方是配方的钱，无论配毒药还是解药，原材料是要另收费的。
毒头陀颇为热心，翻着书册详尽介绍，程缺都被绕得有点晕乎了。
情知道贵有贵的道理，不过贵得离谱的实在没有必要。首次用于特战队还只是尝试的性质。
六种最贵配方先排除掉，太复杂了，费钱还害怕掌握不好。
选了三个配方，总价六十六万两。
加上解药配方和各十份毒药解药原料，好家伙，毒头陀拿出算盘一扒拉，共需两百一十七万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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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缺，第一次买卖，给你一个友情价，七万两可以免了。如果用黄金付账，还可以再免十万两。”
这玩意属独门生意，委实没法讨价还价。程缺苦笑道：“毒大师，我们准备不足，只带了一百万两银票过来。这么着好不？一百万两先给了，你备着东西，剩下的两天之内能到。”
“哈哈哈哈，以你俩的身份口碑，其实即便欠账也是无妨。不过老夫平生只喜欢毒物和黄金白银，概不赊账。那就依程帅所说便了。”
秦烟取出一叠银票搁到桌上，程缺还是试着问了一句。
“毒大师，我挺好奇你收藏的最毒毒药是什么？能拿出一点点来开开眼界么？”
毒头陀颇有深意的看了程缺一眼，道：“程帅，老夫猜到你有可能抗毒能力特殊。你好奇，老夫其实也好奇得很。”
“这样吧，老夫取三种毒来，只要你有胆一试，全给老夫弄没了也不收你分文。但不能包着带走，万一出事也不能怪罪老夫。”
天色黄昏时，和安如铁结伴回客栈，三种毒药各是三钱，程缺服下后打坐了三个时辰，还得靠秦烟搀扶着走路。
这还不算，不知道毒头陀拿出来的是何等毒物，程缺晚饭一口没吃，回到客栈里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不知道时辰，程缺似做了场春梦醒来，欲望还强烈得无法控制。
挣扎起来到客厅运行青玉功打坐，勉强维系的一丝自制终因秦烟主动过来探视而宣告崩溃。
伴随程缺近两年，秦烟在这一晚终于成了真正的程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