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魖也没有催我，而是转而靠在我们身后的沙发上，静静等着。
“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好。”我耸了耸肩，“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做一个决定的时候，未必想好了后续要怎么样，也许去尝试找工作吧，至于找什么……私立学校或者培训机构，这是最擅长的。”
“所以，你的选择是重走老路？”魖微微蹙眉，“还真是大多数普通人的选择。”
“这种选择很大众化吗？”我觉得这个问题问他们应该是最正确的，毕竟他们可以看到。
“在你这年纪很大众，在梦想和现实之间反复横跳，看上去做决定的时候很坚决，但遇到了难以突破的困难就会选择走向另一边，还真是个标准的普通人啊。”
“老板您很失望吗？”我把这一关保存，把手柄放到了一边。
“并不，”魖看向我，“毕竟你现在的选择，我觉得很有趣。”
“现在的选择？”我苦笑道，“我做了什么选择，我可是被你们强行弄过来做这些的，从认识魅开始我可一直都是被动的。”
“你这么觉得吗？”魖突然伸手抵着我的下巴，“你可不是我们实验的小白鼠啊，李诚毅。”
这种被人摸着下巴的感觉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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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决定岔开话题，“老板，你这是要潜规则吗？审美不行啊……”
魖听了笑了两声，收起了手，“仔细想想吧，魅也好，我和魑也好，我们真的强迫过你吗？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吗？”
我现在很难冷静下来思考，只能默认她说的对，“嗯，您说的有道理。”
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敷衍，“仔细想想吧，无论你的能力是怎么来的，但是你轻松就拥有了我们用一生换来的降鬼力，说不定，这会是凌驾于所有鬼境者之上的能力。这难道不是妥妥的主角待遇吗？”
主角？我只觉得我又强大，又弱小，而且不英俊。
“知道吗？这些事情，可不要告诉魅。”
魖的那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认真，这份认真出现在魖的眼中，让我猛然升起了一股在意。
“为什么？”按照我想避免麻烦的性格，我其实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必然会带来更多难以解决的复杂。
“他们无法看到，所以我才对你说。”魖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而是起身准备离开。
让她离开吧，带着我的疑问也离开吧。
我才刚刚适应这种生活啊。
“对了。”魖突然转头，指着我说道：“魄，怎么样？你的能力就叫魄力吧。”
魄？在同音的字里面，我首先想到了这个字。
“你如今的选择，不是很有魄力吗？”
魖走了出去。
但我觉得，魄力……这和我的能力有什么联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