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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宝站到了凳子上,有点受到惊吓地问:“小同学,你怎么了?”
花方青瓷赶紧跑到楼梯中间探身出来张望,一眼看到须丰沃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所长举着灯笼回身望着须丰沃,脸色平淡,没说话。
“所长!”须丰沃开口,声音嘶哑。
“嗯。”所长回了一声。
“我要做人!”须丰沃斩钉截铁地说。
“嗯。”所长又回了一声。
“告诉我,怎么才能再次做人?”须丰沃死死盯着所长,眼睛就像快要烧起来了。
不、全身都像快要烧起来了。
所长回身用灯笼点了点须丰沃,说:“气势不错。“
“快回答我!”须丰沃大吼。
所长望着须丰沃,嘴角向右扯出一个轻微的笑容,说:“这要看你自己了。”
说完拎着灯笼走出门去了。
门还没关严呢,一个四十多岁、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挽成一个发髻、穿着米黄色西服套装的、穿金戴银的时髦大婶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见了满身还充满着隐形火焰的须丰沃,先就吓了一大跳:“什么情况?怨灵?”
花方青瓷尬笑着摆摆手,鱼宝摇摇头说“不是”。
大婶向须丰沃走过去,说:“小伙子,没什么想不开的,这个转生嘛都是上辈子的积分决定的,你也不能都怪系统是吧?”
说着话她已经走到了须丰沃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拽着他就往一张办公桌走去,嘴里还接着说:“来来来,我来帮你看看,都有哪些选项,保证给你挑一个满意的。”
她已经麻利地打开了电脑,望着须丰沃说:“来,我看看你叫什么名字。”
花方青瓷和鱼宝互相对望了一眼,都笑着没说话。
大婶望了须丰沃一眼,他头顶上显示着“须丰沃”三个字。
“须丰沃是吧,好嘞,我来帮你看看啊。”大婶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须丰沃的名字,
很快,须丰沃的积分显示出来了。
“零分!”大婶显然吃了一惊,她侧头看了看站在身旁十七岁的须丰沃,“小伙子,你挺能折腾啊,这一千分说没就没了啊。”
须丰沃尬笑尬笑。
“你都干了些什么呀?”大婶点开积分详细再次查看情况,紧接着她就大喊了一声:“作业扣
分!”
然后震惊地望了须丰沃一眼。
须丰沃尬笑着说:“大婶,你别看了。”
大婶已经停不下来了:“迟到
次扣
分、旷课
次扣
分、偷妈妈钱
次扣
分、顶撞老师
次扣
分、乱闯红绿灯
次扣
分、和同学打架
次扣
分……擅自骑走交警摩托车
次扣
分、破坏学校公共设施
次扣
分……剃老师头发
次扣
分……”
她终于看到了最后一栏:“救了一个四岁的孩子自己被砸死,加
分!所以、你是零分!”
她再次不可思议地望着须丰沃。
然后点下了“转生建议选项”的按钮。
屏幕上显示——积分异常,无法推荐。
大婶看着屏幕,半天没说话。
然后她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都直不起腰了,还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须丰沃在旁边直挠头:“大婶、大婶,你别笑了……”
花方青瓷和鱼宝也在旁边偷笑。
大婶终于试图止住自己的哈哈大笑了,一边断断续续地哈哈哈,一边站起来拍着须丰沃的肩膀,说:“没事,没事,我们所长人很好的。”
须丰沃尬笑尬笑尬笑。
大婶一边哈哈哈一边继续拍着须丰沃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加油。”
须丰沃继续尬笑尬笑尬笑。
大婶终于止住了笑,对楼梯上的花方青瓷说:“所长怎么说的?”
“所长让他接别钰的班。”花方青瓷笑着回答说。
“这样啊,知道了。”大婶说,然后转头对须丰沃说:“我叫秋自行,以后就是同事了,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须丰沃谨慎起见,问:“您多大年纪了?”
“我吗?五百三十多岁吧。”秋自行说。
果然!
须丰沃挣扎了半天,说:“那我怎么称呼您比较好呢?”
“你看着办吧,称呼什么的随意就可以。”秋自行也爽快。
“那、我看您挺年轻的,就叫您秋姐吧。”须丰沃。
“秋姐?”秋自行听了又哈哈哈笑,一边说:“可以,没问题。”
花方青瓷从楼梯上走下来,对须丰沃说:“你来,我教你用这里的电脑。”
须丰沃就跟着她走到以前别钰的电脑前面。
花方青瓷先推给他一个指纹录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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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丰沃按完以后,花方青瓷说:“好了,你现在已经正式登录在第九事务所名册里了,我们能做的事你都可以做了。”
接下来,花方青瓷就一步一步教他怎么用这里的各种软件。
这些和人间的都是差不多的,所以须丰沃很快就上手了。
“小同学,不错嘛。”花方青瓷拍拍他肩点了赞。
秋自行端着一杯茶站在旁边,说:“到底是现代人,和我们这种老古董就是不一样。”
电脑桌面突然跳出来一个提示:第九所责任分配——吕恒达。
“来了!”花方青瓷说,“这个就由你来负责。”
“什么?我?”须丰沃对于突然接到的第一份工作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放心,我会协助你的,让你先熟悉一下。”花方青瓷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须丰沃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为了再次做人,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事务所的门突然猛地一下被推开了。
一个散着休闲衬衫纽扣、胸前纹着一把大砍刀纹身的地痞一样的男人大踏步迈了进来。
他头顶的头发染得金黄金黄的,梳得根根竖起来,嘴唇上倒是没胡子,不过一张横脸透着十万分的凶恶,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了!
那个人一进来就一脚踢翻了一张椅子,粗声粗气地大声吼叫着说:“这是哪儿?什么鬼事务所?”
这、这、这是黑社会吗?
须丰沃当场吓得差点跌到椅子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