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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神论者。”
丁寒说道。
“这只是一个实验，而且我也是听说，可能与现实会有些偏差。”
段三里无所谓的笑了笑。
“等我们到了哪里，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这也许是最糟糕的情况，如果能用科学的理论解释这些模糊不清的现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汽车行驶在这条公路上，没有一丝颠簸，邢河附近本就沟壑纵横，像这种大面积的平原，极为罕见，而且周围一片黑暗，根本无法判断究竟是哪里。
或许已经到境外无人区，段三里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像睡眠不足。
“要不咱们就停这儿吧？等天亮了再走。”
丁寒话音未落，段三里已经昏昏欲睡，跟本没听到他说的什么。
丁寒也不愿再打扰他，将车停在路边后，便闭上了双眼。
那日的事像幽灵般徘徊在他的脑海，他的双手忍不住颤抖，仿佛上面沾满了血液，争执声，瓷器破裂声，环绕在他的耳畔，他的心脏难受到极点，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那句救命。
但事实却是那般残酷，破镜不会重圆，他攥紧拳头，憎恨自己的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