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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时间准备干农活,每次回家下雨,都说我懒人命,我认为这样太巧合。
今天用镢头挖了二十五个繁麦茬,铲了五背篼灰,又去我幼年及出生的地方看看,每次回家都是,又变的虚伪的感性,怀古伤今。
中途遇一老师,没教我的老师,站在路边眺望村庄,像我这种没同学的人,估计也不会有多少认可我的老师,自嘲家里蹲大学全能博士后,打声招呼,继续坐着车往上走。
松软的土壤,适舒我这有点伤的脚,拌人前进的草,敞开心扉的回忆,一边看着农忙的人,一边看着与多少年尘土冲刷的痕迹,不停的比对,到底还能回忆多少往事?
二十年了,我几乎是在四个地方长大的,天南海北的不算。已经有三个地方变成残砖剩瓦,怀旧的东西已不符合当代村庄的体面,有的自然倒坍,有的被人为拆除,估计别人的高楼大厦标志着成功,我的废墟剩瓦能留存日渐衰退的回忆,纪录好几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人的历史。
普通人一生奋斗、栖息的地方,与其黄土比能遮风挡雨,生火做饭,储存粮食。
一百多年前,为躲避战乱,饥饿,来这里定居生存,只有这里土地肥沃,离村庄远,没有饿死,院子前面有一口泉水,一年四季水往外流,青蛙在旁边叫,房屋周围果树很多,洋槐柳树,等等树,门口有一碾麦的场,家里养的马,羊,猪,鸡,还有乐器,织布,等等工具。
后来人搬走了,泉也干枯了,土房子也倒塌了,现在只剩一面墙。有的小树已经长的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