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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卢克瞪大双眼。
半晌，心中恍然，他就说为什么原主会死去。
他会穿越，穿越过来就不停做噩梦，原来他和邪神信徒有接触。
邪神信徒会主动或被动逸散神秘，而普通人接触神秘要么被污染，要么进化。
可以简单把神秘理解为核辐射，大部分人遭受核辐射，基因会被破坏，发生坏的异变，甚至畸变，极少部分幸运儿会发生好的异变，也就是进化，成为更高等级的生物。
人们称这些幸运儿为神眷者。
绝大部分感染者，甚至更进一步的恶堕者，这类发生畸变的人，或不能称之为人的怪物，通常需要物理消灭。
“昨晚，安格鲁杀死六名在工厂里值夜班的保安，又残忍杀害了一名前去追捕的伙计逃了出去，我们暂时把安格鲁评估为Ⅲ级污染源，不排除，随时上调评级的可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Ⅲ级污染源？”
卢克吃惊地瞪大眼睛。
安格鲁成为他的病人大概有一周多时间。
他现在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与调查局的人谈话。
“我艹，原来我这么牛逼？与Ⅲ级污染源相处这么久，竟然活得好好的还是个人！简直不合理！”
卢克震惊了。
别说Ⅲ级污染源，就是Ⅰ、Ⅱ级污染源，普通人接触也会被感染直接沦为恶堕者。
何况是危害等级呈指数暴增的Ⅲ级污染源了。
神眷者的觉醒过程，都是佩戴神秘逸散得差不多的古董老爷级封禁物（启灵之物）。
即便如此，成年后如果不能自然觉醒，也会放弃佩戴，以防成为感染者。
神眷者如此，何况普通人。
弗兰克看着卢克满脸震惊的样子不似作伪，继续道：“如果你感觉某些方面不适，可以告诉我们，现在医治或许还来得及。倘若晚了，你知道我们对待恶堕者的态度。”
感染者偶尔还能不全乎的救回来，恶堕者那就彻底没救了。
因为那已经是另一种生物了。
旁边的伦纳德扶了扶眼镜，不紧不慢道：“上次我们在城西的教堂直接击毙了一名恶堕者，理性教会的疯子拉走了尸体，听说他们把恶堕者解剖了，血液输送进了老鼠的血管里，骨头磨成粉喂给猪吃……”
看着斯斯文文的伦纳德，面不改色说出这等血腥内幕。
卢克对斯文禽兽有了更深的理解。
“呃，要说不适还真有。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
卢克粗略讲述了昨夜经历的噩梦。
之所以会告诉两人，一则，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早发现，早治疗；二则，他觉得两人是专业人员，在神秘侧方面理应比他博学，说不定就能解释一下这段噩梦。
他总觉得这段梦境有问题。
于是，他便稍微变化了一下，半真半假说了出来。
说完后，卢克口有些干，端起桌上的杯子浅饮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
弗兰克直勾勾看着卢克，一脸期待，“还有呢？”
卢克摇了摇头，“没了！”
“你就做了个噩梦？”
“不然呢？”
弗兰克和伦纳德面面相觑。
“你有大问题，你有大问题！”
弗兰克拧眉想了想，然后用力敲了敲桌子，得出了结论。
“什么问题？”
卢克不免有些忐忑。
“暂时不能确定，不过，沃顿先生，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希望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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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呆呆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
不是，他怎么感觉这一去有可能回不来了呢？
这栋一室一厅的公寓不就可惜了吗？
一行三人先去了医院，又回调查局总部做了全身检查。
结果让人费解。
卢克很正常，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弗兰克和伦纳德满脸不可思议看着卢克的手掌离开水晶球。
伦纳德提议道：“队长，要不把他送到理性教会，让他们帮忙检查一下。”
卢克闻言都要跪了。
去了理性教会，那群疯子还不分分钟把他解剖切片了？
他正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他可不想被切片后，主刀手遗憾的对助手耸耸肩，“很遗憾，我们切错了，这个叫卢克的家伙比正常还要正常人！”
助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怎么办？”
主刀手冷静道：“趁没人发现，埋了吧！”
弗兰克抬手阻止了这一悲剧。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既然探测水晶检查不出来，去了理性教会想来结果一样。”
“就是就是！”卢克连忙附和。
弗兰克看向卢克的目光变得饶有兴致。
“你很特殊，要不，你加入我们调查局好了？”
卢克苦笑，“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弗兰克笑容不变，“你说呢？”
“果然，还是不能拒绝吗？”
卢克的笑容愈加苦涩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伦纳德刚才的提议，完全出于某些人暗戳戳的指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