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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头。”值勤警员答应着。
信号车上的值班警员的报告，其实说的就是刚才，孔方雄发现古莉莉的症状，与他们正研制的一种“致敏剂”，效果是一样的，便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对身旁的人说道：“哦，电话都打到这里来了，我医院里有些事儿，得先回去了。各位尽兴，尽兴啊！”
他同桌的有几个人，都礼貌地回答：“孔校长慢走。”
也有回答：“孔院长慢走。”
孔方雄离开后，卢建军马上对长生说道：“头，
方案已正式启动。”
不多会儿，孔方雄坐在自家车里，车子开走了。开出不到五分钟时，他以“萝卜”的变声腔调打出去的电话就又传到了长生和卢建军的耳麦中：“这么个搞法，是要把我置于不仁不义的邪恶之人的境地么？”
“白菜”的变声腔调声音响起。而且很无所谓地口吻回答：“你不是猜测，这些精英人群中，必有万能心脏吗？只要用你的致敏剂，不是就能测试出都有谁是这种人吗？”
“现在是古月的女儿和易国华的儿子结婚。你竟然要在这里测试捕捉对象？触犯古月和易国华他们，你不要命了？”
“不动他们就是了。反正如你所说，有古月和易国华在现场，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但我们却还是有收获的，不是吗？”
“收获个屁！惹了他们，你就等着暴露吧。”
之前，长生虽有猜测，但并不完全肯定，是孔方雄，实际参与和导演了这场连环案。现在，这些对长生来说，都已是不言而喻的了！
他真没有想到，这二人，竟然能狼狈为奸，干出这么伤天害理之事。
但无论再怎么人面兽心，孔方雄却还是总要给大众表明他“医者仁心”。而且，他认为，这个时候、这个场合，使用致敏剂，是很危险、很愚蠢的事情。
然而，“白菜”很自信地说道：“他们的信号设备，是怎么装备的，我比你清楚，他们破解不了咱们的加密通话。”
“你就是猪，”孔方雄也许极度生气，竟然大骂：“你不知道世界最著名的数字信号大师，他可是易长生的导师，他们的信号处理技术水平，你能掌控吗？我们都会被你害死的。你已经心脏移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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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
“白菜”并没有反骂回去，而且没有发脾气，说明他对孔方雄还是有所忌惮的。只说道：“不冒险，你能有资金往下继续你的研究？还有我儿子，他将来怎么办？”
“我说了，资金不要你管，你只要保住你的位置，保住你的命。”
“白菜”听到孔方雄如此愤怒地说，也不想太得罪了他。只好说道：“时间到了，不能再这么直接通话了。”
便挂断了整个通话。
有了这一段通话录音，长生和卢建军的心里，就完全明白了一切。现在就剩下要把所有来龙去脉的细节，全部搞清楚，联系起来，收集足够的证据。
卢建军此时，也舒缓了一口气：“头，现在我们可以放手办案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卢建军一直硬撑着，不给长生以心理负担和压力，他自己却担负着十分巨大的压力。首先，他质询过长生：怀疑汪局和孔方雄一起导演了这起连环大案子，到底有没有把握。虽然长生点头肯定了，但长生却一直强调，这只是他严密地推理判断。其次，卢建军虽然十分相信长生的逻辑推理感觉，却无法拿出证据，也就无法获得放手办案的主动权。
现在好了，卢建军听到长生的简单回答：“
！”马上感觉到他口气中充满了信心和喜悦。
“现在就有了确凿的证据。”
这种感觉，也让卢建军体会到了一把，那种充满自信和喜悦的心情。
他在自己心里，再次高呼道：“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放手办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