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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如果不是特质，是物质，或者说构成呢？”裘生再次想了想。
对！
就是这样！
裘生猛地一拍大腿。
他明白了。
老太太因为是纸人，不具备人类的血肉的特质，所以她看不见无头男人。
无头男人同样因为是尸体，不具备非血肉构成的东西，所以它看不见老太太。
而诡异老人，同样因为不具备人类血肉的特质，所以他看不见裘生三人。但是这样它应该也看不见那个无头男人。但是因为它是诡异，所以某种程度上，它和无头男人和纸人老太太有着类似的构成，所以它能看见它们两个。
至于裘生和肖樱。
肖樱因为诡异的力量已经用尽，现在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所有被忽略掉了。
至于裘生。
裘生眼睛里的字幕，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已经哑火好久了。
所以，
裘生现在只需要将自己眼睛里的诡异保持出活跃的状态，那么这个老人就会看到自己。
可是……答案真的是这样吗？
裘生眉头轻轻皱起，他又看了一眼纸人老太太脚下的包裹。
然后慢慢站起了身。
之间裘生一把抓住了篝火里的一根木棍，将它从火堆里抽出。
木棍的尾端还燃烧着鲜艳的火红。
说时迟，那时快。
就看见裘生抓着那根木棍一把戳向了那个纸人老太太。
老太太的身体也骤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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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影好像是皮影戏舞台上，灵活的纸片。
身形微微闪动，它已经做出了躲闪的动作。
而与此同时，它的手也探向了裘生。
如果定神细看，能够看到老太太的手，已经薄如蝉翼，仿佛一把刀。
就像每个人都有不小心被书页割伤了手指的经历一样。
纸做的刀子。
有时候也会很锋利。
可就在这时，裘生的身上，忽然之间隐隐闪过了一些不规则的影子。
如果他能够看得见，那片尸山血海中，那个端坐在白骨山峰上的阴影，插在他身上的那把匕首，正在闪烁着幽光。
然后，那个老太太的身体僵住了。
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裘生把手里的火把戳在了它的身上。
“嗷呜！”不是人类的惨叫声，从老太太身上散发。
它的身上，就像是纸被打火机点燃一样，瞬间燃烧起了熊熊火焰。
大片大片的灰烬也开始从它身上落下。
因为，它本来就是纸做的。
火焰越烧越旺，然后越来越小。
几乎转眼的工夫，老太太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燃尽的纸灰。
这时候，裘生刚好走到老太太身边的包袱旁。
它将包袱拿在了手里，
嗯，入手沉甸甸的。
然后裘生的手一抖。
包袱片展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掉了下来，在地上骨碌碌地打着滚。
而与此同时，裘生的两侧，响起了两道惊喜的声音：
“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