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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图片？
他一直以为应该是个文档之类的。
带着好奇和疑惑，裘生把目光移向了这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张有些毛糙的纸。
边缘还有些不规整，看起来是被人临时撕下来的。
在纸上，有人用黑色的墨水笔，用潦草但是异常有力的笔法地写下来了几个大字：
“养猪场”。
这个人写得是如此用力，以至于让人觉得这个字都快从纸张里面跑出来了一样。
不过更令裘生关注的是。
这个“猪”字，
却被人用力地用斜线划去。
转而用同样的字体在它的下方，写了一个“人”字。
而这个“人”字，比之前那个“猪”字还要有力、粗犷。
“这……”裘生看着这上面的字陷入了思考：
“如果这个字代表着他体内诡异的能力的话，&#
;.&#
;&#
;
&#
;ｈ.&#
;有一个问题。
现在的‘北极’恐怕已经被他体内的诡异给控制了。
那么一会儿，我们通过电梯过去之后，几乎百分之百会和他进行接触。
那么对于我们和他来说。
究竟我们都是什么？
是‘养’啊？
还是‘人’啊？
还是……
‘猪’啊？”
“这话怎么让你说得怪瘆人的。”裘生的话让刘巍都禁不住感到了一股寒意，他看向裘生：“后面还有一张。”
“你不早说。”裘生白了刘巍一眼，直接将手里的照片向下滑了一张。
原来，那张纸的背面还有字。
虽然上面的字只有寥寥几行，字迹却很是粗犷，其中甚至还包含着一股狂意：
【不要对食物好奇，不管是你的，还是他们的，还是它们的。】
【不要对味道好奇，不管是什么味道。】
【这是，我唯一能给你们的恩赐了，桀桀桀桀。】
但是在这张纸的右下角，还有人用特别小的字体写了这么一行话：
【补充：如果你在饲养场地内看到了长着六个趾头的人，请不要看向他的眼睛。】
把手机还给了刘巍，裘生皱了皱眉，陷入了沉默。
刘巍也同样如此。
突然，
裘生抬起头，看向了刘巍。
刘巍也同样，看向了裘生。
然后，
两人不约而同地，
按下了
层的按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