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八月某日，星期4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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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森向泰勒点头告别，走下路边。彼得罗斯基紧随其后。
“我一会儿下来找你的工作女孩，泰勒，”他在肩膀上叫道。“帮我一个忙，让她准备好，好吗？并提醒她在文书上写错地址，这样当她跳过保释时，她就更难找到。
“去你妈的，彼得罗斯基。”她的高跟鞋嘀嘀咕咕地响，直到人行道上唯一的声音是彼得罗斯基的运动鞋和莫里森的橡胶底东西，可能是用大麻或他们在加利福尼亚制造鞋子的任何东西制成的。
“与敌人结盟，冲浪男孩？”
“她站在我们这边，老板。”
“她就是。但她仍然是一个他妈的律师。
“我猜。”莫里森看起来并不相信。“那么，我们接到了什么样的电话？”
“有些孩子在老磨坊发现了一些东西。如果我们快点，我们会打败法医。
墓地位于镇上的一个较老的地方，居民开始拆除废弃的房屋，并耙起泥土种植花园。在街对面，一家已倒闭的健身设施坐落在一家中餐馆旁边，每家餐厅都进一步满足了对对方的需求，但两者都离变成白菜地只有一步之遥。
彼得罗斯基停在路上。墓地的大门挂在一个铰链上，当莫里森把它拉开时尖叫起来。彼得罗斯基畏缩了。低语柳树，我的屁股。墓碑破裂，摇摇欲坠，刻着关于心爱的死者的褪色墓志铭：威廉·毕晓普，永远在我们心中，尽管地块周围贫瘠的土地表明可怜的毕晓普先生已经被遗忘了。透过雾气，朝向场地的中心，矗立着一座小石头建筑——一个穷人的泰姬陵。
犯罪技术人员在大楼外的棕色草地上磨来磨去，将泥土和树叶镊成袋子。其中一个——一个长着昆虫眼睛和男孩带头发的孩子——看到了彼得罗斯基和莫里森，向他们挥了挥手。“你将无法与其他人一起进入。它很小。
高跟鞋和一小块布，也许是管子，被丢弃在门外。可能是他们打电话给他的原因。性犯罪与否，没有人关心。
彼得罗斯基躲进了大楼。空气很厚，带着金属和腐肉的味道，以及其他他不想考虑的有毒烟雾。一排公寓邮箱大小的小门，大概是骨灰的壁龛，排列在后墙上，在水泥房上空保持沉默守夜。壁龛下方是一张齐腰高的石桌，上面有一张混凝土柱子，可能用来放花。但是今天没有花。只有那个女孩。
她仰躺在石板上，胳膊和腿笨拙地弯曲着，绑在桌子腿之间。她肿胀的舌头伸过发黑的嘴唇，好像她想说话，但那只是蛆虫，在她的嘴里扭动。已经好几天了。法医究竟要确定多长时间，但他根据缺乏僵硬的死亡和大理石皮肤上的水泡猜测至少四五天。看起来更像刀伤而不是裂开的肉的深凿痕划伤了她的胳膊和腿。在杀死她之前，有人狠狠地殴打了她。如果她当时被解开，如果她用指甲割伤他，他们至少会得到一些皮肤样本。
某人的女婴。彼得罗斯基的胃咕噜咕噜地叫着，他拍了拍前口袋，想找备用的抗酸剂，但结果却空空如也。他用鼻子吸了口气，咬紧了下巴。
刀伤一直延续到她的躯干上。她的腹部被撕裂了。在她的大腿上放着肠子线圈。另一个器官，黑色和果冻状，坐在她的胸前，侧壁撕裂。
彼得罗斯基弯下腰检查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束缚。金属手铐，很容易买到，尽管法医稍后会有更多细节。深色的污渍滴落在石板上和地板上，看起来很干净，或者至少没有明显的印记。她在那个小房间里流了很多血。希望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从彼得罗斯基身后的门口，莫里森的照相手机发出了咔哒声。“天哪。”
彼得罗斯基挺直了身子。“吸吧，加利福尼亚，这是工作。并不是说冲浪男孩会在房间外的一半闻到气味。
“知道了，老大。”莫里森再次对准手机，拍了一张右边墙上信件的照片，墨色和滴水。
阳光明媚的天空下的一艘船，
梦幻般地徘徊向前
七月的一个傍晚——
“那是油漆吗？”莫里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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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彼得罗斯基退到凉爽、闷热的空气中。
“侦探！”虫眼科技站在大楼的拐角处，手里拿着两个塑料袋。“拿了一个带身份证的钱包。我们现在正在给该地区除尘。
彼得罗斯基注意到钱包，放在地上，旁边是一管润唇膏和一支笔。“针？”
“不，先生。”
“药丸？”
“不，先生。只是一些避孕套，一点妆容。还有这个。他举起其中一个袋子。
彼得罗斯基透过透明的塑料窥视着。“梅雷迪思劳伦斯。莫里森，你有笔记本吗？”
“你知道的，老板。”
“七十三十一霍夫斯特德，公寓一
。”彼得罗斯基向技术人员点了点头，然后沿着小路走向汽车。
莫里森倒在彼得罗斯基旁边，嬉皮鞋在草丛中哗啦啦地响。“你以为这就像...精神病患者？
“也许吧。他在计算。积极。不是你通常在激情犯罪中看到的。我想我们可以肯定，自从他有手铐以来，他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了杀她。而且建筑物周围没有任何明显的挣扎迹象。连门边的衣服都是一体的。要么她认识他，足够信任他跟着他进去，要么当他们来到这里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会激励某人——把她切成那样？”
彼得罗斯基耸了耸肩。“无论她做了什么，她都不配得到这个。
“我无法想象有人会这样做。”
彼得罗斯基咬牙切齿，研究着悲哀的云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