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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的?细的?”
“对对!一些外地人不懂,粗的抽着劲大,也快,细的劲小,时间长。”
“你快去拿。”我喊,“一样一点,快点!”
他一看有点疑惑,但还是疾步走向他的盒子那儿,蹲下去去取。
“这呢,来了,来了”他喊道,“这是粗的,你先拿着。”
“这粗的,老马吸得,是吗?”
“对对,还有这个细的”
我接过细的,倒一点在手上,马上露出笑容。
“太好了,这玩意儿眼熟,”我高兴地说:“这就是我去找的东西,你帮了大忙,老汉!谢谢,太感谢了!”
于是我转身离开,向他挥了挥手,
月色撩人,我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着,这路上还是土路平一点,毕竟铺了水泥,两边的大树传来风声和鸟叫声,甚是悦耳,地上还不时有蛙叫声。这虽是初春的天,也是生机蓬勃。
我的心情格外舒畅,因为我终于知道了案情的经过,也是掌握了本次破案的关键,只要有了他,什么都好,越高兴,我走的越快,但我又放慢了脚步,一步步踏实地走,因为之前的半场开始成功,总是迎来失败。
当我回到工厂门口时,掏出怀表一看,正好是过了十五分钟,我笑了笑,放回兜里。
反观工厂,这里乱作一团,各个亲属,来回跑着,仿佛发生了什么暴乱,我侧身从一个一个人群众躲来,也快步走向场局里面。
我并没有敲门,一把推荐房间,段先生正坐在张警官的对面,他们两个状态一样,满头大汗,焦急地看着对方,仿佛在等什么,见我进来,张警官率先开口:
“李警官,找不到了。”
我顿时明白了外面为何很乱,直接向外冲去。
“没有用的,你冲出去,只会添乱。”他补充到。
我有点慌了神,本以为胜券在握,可转念一想,他的做法反而坐实了我的推理,而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不仅是他,还是尸体。
走在这院子里,想着是熟悉的地方,又像是另一个地方,原来井井有条的人们,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拿出传呼机来回接收打断的留言,和纪委交警闪烁的警灯,有一种火灾现场的感觉,这么乱的现场,要怎么才能找到嫌犯,而且李警官一定早就跑了,我围着墙溜达着。看着这奇丽景象,不知不觉有回到了那停车场,便是停尸间所在。奇怪的是这里的警察没有几个,只是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没发现什么便离开了。我突然想到什么,来的这围墙外面,窗户同样没有关掩,于是我关上了。那么李警官一定是从这里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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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我打开窗户,又翻了过去,这里并没有开灯,我慢慢抹黑穿过房间,在阴冷中,打开灯,耀眼的白灯照的我发昏,双眼一黑。等我缓过神来,再次打量这个房子,不出我所料,在房间窗台上的一角,有一个原来存在的平面。
那里有一套警服,叠得板板正正的,上面一点污渍都没有,一个硕大的警帽盖在上面,洗的很干净,还有警帽下面,放着一条项链。我终于看清了项链上的样子,是一个圆环转盘,分成了六格子,上面分别写着“
”“
”“
”“
”“
”“
”,我明白了,他一直在提醒我们,可是我们也能看出,我气自己的愚,但是现在仍不算晚,他刻意把这个留下来,说明他已经向我们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一定还有更多信息,我研究着这个项链,来回按了几下。
只听“吧唧”一声,项链弹开了一个盖子,里面有一张纸。这种装置可不多见了,幸亏我的怀表上也是这样的,我心想着。
我原以为那信是坦白自己事的谜底,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展开后,上面只有几个字:
“下一个是你,来大河找我。”
我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我不得不赴约,我把纸条手了起来,从屋里推开了门,折返一个方向回到贾警官那里。
“警官,告诉我大河在哪里。”
“大河?在市中心,乡巴佬都这么叫。”
“我要去一趟。”
“不想活了,跳河的都去那儿。”
“不,恰恰相反,我刚刚燃烧了斗志,重燃活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