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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尼克·哈威克。”彼得罗斯基差点吐出这个混蛋的名字。
“没有强行进入的迹象，所以其中一个人知道凶手，”格雷夫斯说。
“她认识凶手，”彼得罗斯基说。“痴迷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建立。这种程度的痴迷表明这可能是她熟悉的人。
但是谁呢？
彼得罗斯基转身回到他面前的地板上，那里潦草地写着血迹的文字在晨光中已经干成了病态的棕色。
永远顺流而下——
在金色的光芒中徘徊——
生活，除了一场梦，还有什么？
彼得罗斯基的肠子紧紧地咬着。他强迫自己看着格雷夫斯。“还有，汉——”汉娜。她的名字卡在他的喉咙里，像剃刀刀片一样锋利。“姑娘？”
“有血腥的拖曳痕迹通往后淋浴和一堆血腥的衣服，”格雷夫斯说。“在带走她之前，他一定已经清理了她。我们现在有技术人员，但他们首先在外围工作。格雷夫斯弯下腰，用铅笔抬起头皮的边缘，但它涸的血液吸到地板上。
“头发？这是新的，“另一个声音说。彼得罗斯基懒得去找出谁说话了。他盯着地板上的铜渍，肌肉因期待而抽搐。当特工们用绳子离开房间时，有人可能会把她撕裂。她有多久了？他想跑，想找到她，但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
“把它装袋，”格雷夫斯对检查头皮的特工说，然后转向彼得罗斯基。“这一切都从一开始就是联系在一起的。要么汉娜·蒙哥马利一直是他的目标，要么她只是另一个随机的受害者。我认为她不像其他人那样被切成片的事实表明她是目标，而不是额外的。
“他为她做了一些特别的计划，”彼得罗斯基低声说。他垂下头，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
如果是，那都是他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