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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否则她就死了。
彼得罗斯基咬牙切齿，但这并没有阻止恐慌在他内心膨胀和疯狂。上周被捕后，这起罪行应该他妈的不可能。
他希望这是一个模仿者。他知道不是。
愤怒打结了他的胸口，他检查了躺在洞穴客厅中间的尸体。多米尼克·哈威克的肠子洒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好像有人试图带着他们逃跑。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边缘已经是乳白色的了，所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把他可怜的屁股揪出来，把他变成一个穿着三千美元西装的布娃娃了。
那根有钱的刺应该能保护她。
彼得罗斯基看着沙发：豪华、空旷、寒冷。上周，汉娜坐在沙发上，用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这双眼睛使她看起来比二十三岁还要大。她像朱莉被他偷走之前一样快乐。他想象着汉娜八岁时的样子，裙子旋转，黑发飞扬，脸上被阳光晒得通红，就像他一直塞在钱包里的朱莉的照片一样。
他们都是那么天真，那么纯洁，那么......脆弱。
汉娜是另外八人死亡的催化剂，是某个连环杀手计划的基石，当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没有想到。但后来有了。现在做到了。
彼得罗斯基忍住踢身体的冲动，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沙发上。绯红沿着白色皮革凝结，仿佛标志着汉娜的离开。
他想知道这些血是不是她的。
门把手的咔哒声引起了彼得罗斯基的注意。他转身看到联邦调查局首席特工布莱恩特格雷夫斯从车库门进入房间，后面跟着其他四名特工。彼得罗斯基尽量不去想车库里可能有什么。相反，他看着四个人从不同的角度打量客厅，他们的动作几乎是精心编排的。
“该死的，那个女孩认识的每个人都被打了吗？”其中一个特工问道。
“差不多，”另一个人说。
一名便衣特工弯腰检查地板上的一大块头皮。白色的金色头发从死皮上挥舞着，像触手一样，招手彼得罗斯基去触摸它。
“你认识这个人？”格雷夫斯的一个亲信在门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