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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庙攥着她在纸上写的一串号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
心里只觉真相就在一墙之隔。
出了金宏，他就拨通纸上的号码。
电话里那位已经退休的男人很好说话，并主动约他见面。
一小时后，白庙见到来的人。
“这里不许抽烟，我带你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峨眉烧烤。
白庙看着还没开市的门店，拉了把椅子，将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
“我还不饿，先说正事！”
他看了照片和纹身叹了口气，“我能点根烟吗？”
白庙点点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草味道，然后就听见那人缓缓开口。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
“我叫周卫东，照片里的男人叫曾国晁，我们都喊他阿国，事情要从
年前开始说起。”
“我是他师傅，阿国很内向，我今天带你来的峨眉烧烤就是以前公司聚会的地方，开了十几年了。”
听了他的话，白庙拿着菜单看了看。
菜单上有一层岁月的油烟味。
现在不都扫码点餐，确实蛮古早的。
他又继续开口。
“阿国当年怎么都融入不进入公司的圈子和文化，尤其是我带的那批新人，当大家越来越融入，只有他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渐渐的，他就像被孤立了一般。”
白庙想起来，“那他跟流浪汉在一起打发时间也能说得通。”
“流浪汉？”
“你说起流浪汉我也想起来，都怪我。”
周卫东猛吸了一口烟。
“我也是无意中看见他给一群流浪汉买水买面包，当时我就在想，这孩子真善良。”
“对了，他再也不聚餐也是在这家烤肉店！”
“那天和他同竞争关系的两个人，喊我在门口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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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ｈｕ.ｍ一个阿伟，一个阿博，我现在还记得。
当时阿伟跟我们吐槽，‘阿国这个人很奇怪耶，在公司跟我们一句话不说，每次聚餐都硬要来，跟我们坐在一起，又隔着那么远，搞得大家每一次都很尴尬。’
我让他俩别乱说。
阿博却接着阿伟后面继续吐槽。
‘他真的很奇怪，你说我们都是刚入司不久，哪个男孩子不会喝酒？他明明很会喝，却滴酒不沾，搞得很特别的样子。’”
说到这里，周卫东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了两个烟圈。
“我被这两个孩子带动了，也说了一件他的事，我跟他俩说我曾见过他跟一群流浪汉在一起。结果一扭头看见卫生间门口的磨砂玻璃挡板上有个人影。”
“当时我有警告那俩孩子不要把这个事传到公司里，他俩也跟我嬉皮笑脸的说，收到。”
周卫东指着卫生间的门，白庙看了眼。
这个烧烤店不大，而那个位置正好可以听见他们说话。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参加过任何聚餐，有几次我在公司加班发现他也在，整个公司的人都走了，只有他还在，也没有要加班的东西，就死磕在座位上。”
“后来呢？”白庙有些生气的质问
“后来，他跟流浪汉在一起的事不胫而走，虽然公司没有规定，不可以跟流浪汉混在一起，但流言就这样诞生了。
渐渐的大家开始害怕他，觉得他精神有问题。
而且那个时候的人力资源私下专门找我谈过话，说他的履历并不是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