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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三夜晚路过这栋楼时,每个房间飘出白酒的香味和菜的香白酒也是独特的味道,锅里嗞嗞响的菜是另一个味道,划拳的,交头接耳说话的,半天一粒花生米夹不上筷子的,也有前一脚后两脚,晃来晃去扶着墙去拿快递的。
这段时间闲了,心事儿多了,都在边吃边喝中排除不快,自后半年以来很少沾酒,也没有啥心事,每天就弄弄那几样,了解我的人一般都知道的,想多了,心累,动久了,身累。
越是困难越要有信仰,有些人有切实的信仰,而我需要不切实的信仰,人的一生都是这不可能,那不可能,结果一切都是可能了,
疫情一点一点的消去,胆量一点一点的壮大,被过去恐慌笼罩的城市,以及惊慌失措的人们,在一罩之隔,我还能看见她他们的眼睛,不论是美女还是帅哥,或者慈祥的老人,精打细算的小店老板,很多很多。
行走在阳光下,温暖的春分吹出了我额头微微的细汗,看着草木开始了新一年的猛攻,就是疯狂生长,鸟也停在某个枝头,歌声嘹亮的唤醒着另一半的注意,有时梳理一下羽毛,展展翅膀。
忙活了一天,乘着夜色,乘着远处高楼的星星灯火,还是半截有光半截无光的路灯,发动机在嗤嗤的响,广播没完没了弄广告,行驶在咯噔咯噔的路上,不时窜出一电瓶车,吓一跳,就是这么的突然,想想已经天黑了,急什么?
而今年以来,口罩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我们工地隔壁是一家公司,里面有一位和我同乡,没有病毒之前在门口一起抽了根烟,相互了解一下,也有着老乡见老乡,问长问短,问寒问暖,有时间可以放下不标准的普通话,用家乡话交流,也格外的亲切,今年口罩遮着他我记忆模糊的容颜,连借个道都想离三米,这疏远成啥了?
在我走过每块土地上,景有不同美,人有不同佳,但唯一不变的是每天早起的太阳,除了稍微有点地理偏差,感觉太阳出偏了,在早晨低温过后,慢慢的探出脑袋,脸很大,很红,像喝上脸的小伙,又像羞红脸的姑娘,缓缓而来。
各种事情的干扰,疫情的恐惧,很多事情都慢慢的压来,这么多年有个好习惯,很能面对一切,即使流着血,流着泪,慢慢经历人生的几个极端,当然很多事情是所有人不愿见,不愿接受,不想发生,但是谁也无法阻止所有的意外,慢慢的把自己推向脆弱的边缘。
在脆弱的边缘,又给自己打气,给自己定个很高的跑量,有了高跑量我就必须起的更早才能完成,所有工作,学习,生活,娱乐…都不会落下。
也是这几天训练失败,三天败了两次,在过去很常见,但是今年很是特殊,出门次数的减少,不愿和很多人碰面的想法增多,勇敢不起来,索性就让它失败,挂着汗水湿透的口罩,还有汗水能拧出水的上衣。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