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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厚厚的雨幕,拖着浑身湿透的衣服躲到一个商城的入口外避着雨。
以后就算无聊到家也不要到处乱逛了,我这样狠狠对自己说,又不带雨衣或伞,特别在多雨的夏季,现在身上仅剩的干衣服湿透了,回到家里也没衣服换了。
用手抓了抓烦乱着正在湿着水却感觉可以烧起来的脑袋,苦苦地在脑里一点一点演算了一下没衣服换怎么办的种种,可我最后只能自告自不知的相信家里的衣服应该干了吧——这是一个问号……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响起了我不经常听到的歌,以至于我把整首歌迷恋的听完后才意识到,俺的手机是真正的“响”了。而我的手还半湿不干,连点了几次都接不起电话,于是我花十几秒吹干了发痛的右食指上的水渍,才勉强接通了来自班主任的电话。
“你怎么回事怎么又缺课!?”
“现在下太大雨了,我赶不回去。”我暗暗抱怒什么叫又啊,“给我请个假吧,就一个下午。”
没等到老师仔细的答复,我就草草把电话挂了,现在雨已经越来越大了,风已经把它刮在我的脸上了。可以看有不少行人湿哒哒的闯进商城避雨去了。
我一边瞥着商城的入口,一面用手抓了抓还很湿但不再滴水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跟着进去。
走进了里面,我才知道这个商城很大,我进来的那入口只不过是个小入口。如果你经常去大市场消费的话,那跟你印像中的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心给它描写清楚,它只是很大、很亮、很……我的心沉默了,服睛盯着那漂亮的衣服。
我从那些衣架的视线上瞥到服务员在那些身上滴着水拿着架上衣服逛店的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不耐烦以及轻蔑的神色。
我的心里生出了想离开的想法,于是我捏着我身上还湿着的衣服向不知的方向加快了脚步。我可以感受到对这里的厌恶从脚底升到心里,我感到看起来轻快的脚步不是般的铅重。这厌恶还挡不了我对那些漂亮衣服的喜欢但只能远远看着,我又对自己感到厌恶,可我对自己束手无策。
我一边擦着行人的肩,一边躲着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衣架上挂着的不知价格的衣朋,尽管没什么事,但仍我把自己表现得很葱忙。
但是像我这样只把半个脚触地的走法是非常不家全的,稍有不慎,就会身体失去平衡,然后把自己突如其来摔向某些地方。再然后当我从衣堆里站起来时,刚好和转头过来的言箫弦对上了目光。
也许命运也是这么实如其来,但它又能让我再发生什么?
我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吧,于是我向她问了一声好说好巧啊,我也不再看向她,尴尬的准备向销售员道歉。
可没等到我开口的机会,服务员就先跑来回我有没有摔伤。我更囧了,好不容易才把道歉说出口,才疑惑服务员什么时健会对我这种穷学生这么好态度了。
“你和这位小姐是朋友吧?”服务员在旁边毕恭毕敬问道。
我的心在那一刻,无形的恍了一下。
“不是朋友,算是同学吧”我谈谈说完后看了眼言箫弦,她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继续看衣服去了
“竟然是同学你就配她挑下衣服吧。”我发现这位销售员留下这最后的话后解脱似的擦了下汗走了。
“今天中午走太快是我的错,但是这么多位置你为什么要和我一桌?”我走过去向言箫弦问道。我在心里已经决定了,命运它要玩弄我就让它玩弄,我还不是一样活着。呵,呵呵……
“你不是有书吗,这样借方便些。”她盯着我的脸,而我的脸,脸上的面具,虚伪的面具…不!不是那样子的,她并没有看向我,她一直挑着衣架上的衣服。可是,我为什么要道歉,难道她可以随便坐在我身边吗?即使我不配,可不是吗,为什么我脸上带上了真试的歉意?是因为她比我所高贵吗?跟她在一起让我感到无比的烦厌,竟然烦厌为什么不尽早走开,我这不就是虚伪吗?于是我的脸上涌出了复杂,名种表情交夹在一起,分不清,疑是成了我所说的面具。
我被压得喘不过了,脸上的神经在跳动,只能感到神经在跳动,我暂失了视觉感应;画面定格,她转身面向我的一瞬,像无言墨然绽开的花,从她那一角灰暗的倾染至画的中心,而在角落的我尽现苍白。
我看见我开口了:“书,哦,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带书去学校了,但你要的话我会带的。”
“麻烦了。”“不麻烦,你不是要买衣服吗。”我提醒道,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把疑问句读成了陈述句。
“哦。”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她应该没把买衣服这事放在心上,那她又把什么放在心上?我这样想完后才发现,我现在跟《红与黑》里主人公于连的行为如此相似。
不过接下来我欣赏了一场视觉盛宴,我心不在焉的跟她从南逛到北。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厕所得到了解脱——身体上解脱了,心却累了。
幸好还是个正常人,也需要上厕所,我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待到她从厕所出来靠近我时,我才看到她侧心贴近耳朵的脸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那道血痕贴在她镀雪晶白的脸上,可我却觉得那道血痕是刻在我眼睛上的赤斑,它挡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