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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落下山,仲春时节的风吹过来,吹到身上还是感到阵阵凉意,四周也渐渐暗了下来,等到府城门口时,抬眼望去高达
多米的城关上的旌旗飘扬,唐字明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城下阙党,负夏之水汇合西流,高大的城楼上“瑕丘”两个隶字豪迈大气和雄关浑然一体。远处普乐寺的鼓声传来,更为这九州之一的古城增添了几分肃穆和庄严。王辉纳闷兖州为什么此时不叫兖州而称瑕丘,殊不知大唐立朝后实行州治。武德五年平徐元朗部后才置的兖州,治所设在瑕丘,就像三国时荆州一样有州名无实地,原先叫鲁郡,现改名不过区区十余载,大唐一朝虽一直更名兖州,但治所却设在瑕丘,鲁郡和瑕丘的称呼沿用至金朝,后改名为嵫阳,一直到
年才正式成为兖州,王辉不是历史学家,当然是不可能了解这些的。
刘老汉抬头望着城关也感叹道:“武德六年我也曾来过瑕丘,那时徐元朗刚被平灭,州府残破不堪,百姓衣不蔽体,饥寒交迫,死了不少人,现在来看,真是一片新气象了,”听着普乐寺的鼓声道:“明天我也要去普乐寺去拜佛,祈求佛祖保佑我武儿早日康复。”
马车进入城中,踏着青石板路哒哒作响,身后守城军已准备关闭城门,吱呀呀的声音显示出城门的厚重,王辉望着城内宽阔的大街,心想终于到了,但见两旁的店铺林立,人流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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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显古时集市繁华。此时已暮色西沉,两旁的店铺也挂出了灯笼,普乐塔上也燃起禅灯和大街的灯火交相呼应,构造出了古瑕丘春天美丽画卷。
行了不多久,远远望见一串福行客栈的灯笼,刘老汉道:“我们今晚暂时就住在这儿吧。”众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又累又乏又饿,当然齐声附和。
王辉没有钱只能听从刘老汉的安排,上房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刘老汉给安排的是大通铺,吃过同中午一样的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幸好车马店的大通铺也没有别人,就他们四个人,要不然王辉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更加不能忍受,躺在床上,看看手表已经
点了,普乐寺的鼓声已停了下来,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大海的鼾声伴奏,皎洁的月光从窗上洒进来,照在地上就像惨白秋霜。
王辉捏着晚上从刘老汉手中要来的一枚铜钱,用指头轻轻摩擦着千古名后长孙皇后的甲痕,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在后世的农村家中和在外打工的工作单位,他这个穷**丝也没有如今对金钱的渴求,他现在感到无钱简直寸步难行。上无片瓦,下无分文,连基本的生存吃饭都成问题,改天换地,安身立命就像一个笑话。明天,就看明天了。
远处普乐寺的塔铃悦耳传来,初更的梆子已然响起,身边大海的呼噜时急时缓,王辉的脑海中一会儿想起梦中美丽的少女,一会儿浮现和三五好友在路边摊吃串拼酒,一会儿又感到和父母在饭后闲聊,昏昏沉沉间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