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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德曼却叫住他们,指着张仲阳的脸道:“你们是不是在玩什么游戏,为何这位兄台贴有纸条?”
张仲阳大窘,刚才他发现王辉跳下车,第一时间便把脸上的纸条全都扯了下来,没想到百密一疏,落下了王辉最后给他贴在鬓边的那一张,大大地丢了丑。雅儿在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辉赶忙给他打圆场,道:“曼儿,我们在玩一种纸牌叫斗地主,你有没有兴趣一起玩?”金德曼美目一转,笑道:“好啊!”
“子华,我帮你拿下来,”王辉看他脸上依旧纸条飘飘,好心说道。谁料那头犟驴一拧脖子,傲然道:“不用,一会儿我要让你怎么给我贴上的,怎么给我取下来!”“谁管你,一会儿看你如何死。”两人习惯的斗嘴,让金德曼和雅儿莞尔一笑。
车内只剩四个人,王元龄与刘文远请那个劲装青年去别的车叙话,而他却如充耳不闻在车外坐在车辕上,同车把式一起赶车。两人只好摇摇头顾自走了,真搞不懂新罗人这么死心眼。
金德曼弄清规则之后,三人开始玩牌,王、张二人一同经历了漫长的煎熬,因为两人不仅一次都没有坐成庄,,更可怜的是再也没有赢过。等到中途休息时,两人除了眼睛连脖颈上全贴满了纸条,那叫一个惨,一路上听雅儿的笑声就能知道他们多狼狈。
晚上的投宿,王辉切切实实领略了被抛弃的滋味,本想与金德曼诉说衷肠,可是刚走到门口,早被守在门口的劲装青年拦了下来:“公主寝室不得擅闯!”
谁擅闯了,谁擅闯了,我不过是想和亲亲曼儿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不识趣的家伙管了,滚回你的金城,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王辉恶狠狠盯着他想,谁知那家伙毫不示弱,眼睛一眨不眨向他回瞪回来。
算了,不和你这野蛮人一般见识,我找我的玉娇妹妹去。到了房外一看,灯光早熄了,敲门吧。
“我们睡下了,什么事明天再说,”是小爱的声音,什么情况睡这么早。王辉猛然醒悟过来,金德曼跟来,换成谁不生气,自己光顾了高兴,把这茬忘了,真正该死,这丫头一颗芳心全系在自己身上,千万不要想不开。
“是我玉娇,我是你辉哥哥,”“谁有事都是明天再说,”还是小爱的声音。完了完了,这丫头绝对是生气了,这下麻烦大了,不仅以后性福没了,回到家家里恐怕难以安宁了。不行,今天一定要进去,使劲推门,门在里面闩得结结实实。
这下玩完了,王辉彻底没辙了,只好悻悻地去找张仲阳,那家伙的房间有三张床,王元龄已经在了,加上自己正好。进房的时候听到两人还没睡,正在聊天,说什么荷包,门一响,张仲阳手疾眼快把一样东西塞到了枕头下。
这岂能瞒过王辉如后世飞行员般的眼睛,早扑上去拽了出来,却是一个比翼双飞的荷包,没等看仔细,张仲阳反手又夺了回来,揣进怀里,愤然道:“不问自取是为,是为无礼也!”
“哟,还拽上文了,老实交代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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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张仲阳得意的一甩头,道:“像我这英俊潇洒、**倜傥的俊美书生,试问世间美貌女子哪个不喜欢,哪个又不想投怀送抱呢?想知道吗,偏不告诉你。”“是公主的那婢女在你们玩牌时,偷偷塞给他的,”王元龄在旁边没有义气的把他一下子出卖了。
“哦,原来如此,”王辉这才记起金德曼身边的那个婢女,他把心思全放到了金德曼身上,根本没有仔细留意过人家,细想起来,那女孩身材匀称,面目端庄,倒是一个美人。
他点指张仲阳:“你小子真有一套,”“好了,别说我了,是不是两边都吃了闭门羹了?”王辉点点头,张仲阳哈哈一笑道:“你傻呀,公主本身矜持自不多说,玉娇见你领个女人来能不吃味吗?有空哄哄她吧,不然,哼哼,恐怕一直到龚丘咱们三个都要挤在一个房间了。”说着掏出荷包闻了闻,自顾自躺在床上,还把荷包放在胸口。
“是啊安之,你太不懂女人心了,听子华的话,同玉娇说些好听的,到登州再让王伟娘子和我那小妾劝劝她,她不消气,你真没有好日子过了。”王辉叹口气:“听你们的,我明天试试。”
以后的日子,王辉的处境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最恰当不过,白天开心的和张仲阳一起陪金德曼玩牌、下棋被她狠虐,每天晚上依然重复昨天的故事,因为朱玉娇根本不给他机会求饶解释。
三天之后,远远望见蔚山城的轮廓时,所有人都长吁一口气,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