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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人家说不得,这是什么道理,”王辉回身先安排金德曼落座后,大咧咧的半躺在椅子上,还翘起二郎腿,“看人家仁知,气定神闲面色坦然,十足的大将之风,学着点儿吧。”
王元龄听了马上就像吃了十斤柠檬一样,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一样哀求半天,最后是在书房过的夜。”雅儿这时明白了过来,脸色排红,躲到金德曼身后不敢抬头。
“男子汉大丈夫,事做了就勇于承担,干嘛非要遮遮掩掩的,这样反而小家子气,让嫂子们看不起。回头我向她们解释一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就改,改了再犯,千锤百炼。”他念念叨叨这一番话说出来,一大厅的人,包括张王二人全部捧腹大笑起来,一切不快顷刻烟消云散。
笑罢后,王辉同两人商议起去江南的事情。现在是正月底,算上路途,作坊的建设,人员的安置,加上收购茶叶事宜,立刻启程都不算晚,更何况江南的明前茶,那可是茶叶中的精品,操作得当,可以卖出天价。自己的龙井、碧螺春两大茶园是什么样的,真想早一点看到,眼神中流露出的期盼,怎么看,怎么像穷人乍富看到满屋子金钱的那种迷离。
对于这个商定的结果,除了杨芷晴,其他人都充满了期待,毕竟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又有几个人愿意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肯挪动一下地方呢,后世的人喜欢旅游,唐代人一样热衷。父母在不远游,这种圣人般的行为,少之又少。
王辉充满歉意的看向杨芷晴,杨芷晴脸上挂着和熙的微笑,轻轻说道:“夫君,你不用担心我,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会为你守好家的。”转向金德曼道:“姐姐,只是对不住你了,今天是王家到朱家下聘的日子,我们不能做的周全,无法到新罗提亲,你千万不要见怪。”
金德曼心里无比钦佩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子,虽然柔弱,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愿意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连夫君下聘再娶都做的井井有条,自问自己都难以办到,一个伟大又怎么能形容。听罢,淡淡说道:“妹妹,我们选择夫君,是因为爱煞了他,什么烦俗礼节全不重要,而夫君也只在意我们的这颗心,对不对,夫君?”
王辉听完两人的话,鼻头发酸,胸口好像被堵住了一样,除了点头,根本说不出任何话,他怕一张口,自己会哭出来。
王元龄和张仲阳对视一眼,各自摇头叹息,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眼前三人真情告白。
去朱玉娇下聘的是王诚跟王增祥,本来是想请个媒人来着,王增祥大手一摆,免了,这个媒人老朽当了。老头高兴,二郎来了书信,说经庚县令推荐,投贴到中书令房玄龄府,以乡贡身份已报名参加今年春闹的考试。大郎现在与王安之莫逆,共同把生意做到海外,自家双喜临门,如今王安之下聘娶妻,自己当然当仁不让了,至于刘有福那个匹夫,这回只能当个陪客了,哈哈,自己又胜了他一筹。
三书六礼的礼节因为婚期的原因,只能达到三书五礼,最后一礼到八月十五迎娶之日才真正圆满,虽然唐初诏令“男年二十,女年十五以上必须婚媾,”可是有几个人真正听从?恐怕皇家和权贵他们也不会实实在在遵守吧,反正朱家上下挺高兴的。现在家里的人除了朱玉扬外,共有五个人,三个主人两个婢女张罗起喜筵有点儿费劲,不好意思加不上能去王家借,还是王增祥派了几个家人过来,总算把这事办得圆满。
四个老头喝起酒,谈论起王安之来,不吝赞美之词,王增祥懊恼自己没有女儿,不能攀上这个好女婿,刘有福则摇头人家小郎君把颖儿当作子侄。说的朱天寿都合不拢嘴了,谁说老丈人看女婿不顺眼,我看就挺好,曾经担心哪家的少年会瞎了眼看上我们家的小魔女,那个愁啊,谁会料到真有那个不开眼的,还真就喜欢上她,巴巴的上门求亲。
所有的事情到了夜间都基本妥当了,剩下的时间是置办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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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手。这一次随行人员需要好好斟酌一下,刘文远出门三个月,家里能不能放行,王向鸿上次都快憋疯了,可是他要走了,家里的安全怎么办?王辉想起这些烦杂的事来,才感觉人手缺乏对自己的制约有多大,可是转眼之间又去哪里找些可用之人呢?
听芷晴说,江南王家庄院买了一批仆役,在家中还有两个热悉家中的商业流程和管理,这次索性都带上,看看这些人中有没有能挑起大梁的。
王辉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芷晴忙了一天,他早早把她赶了回去休息,心事重重加上劳累,很容易生病,如果她倒下来,别说江南了,哪儿都去不成。今晚去哪儿,这要好好考虑一下,芷晴想要个孩子,金德曼太冷落了不好,算了,反正还有三四天要走,今天去曼儿那里吧。
他刚把桌上乱杂的纸张收拾好,门一响,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回头一看,正是说那个不能见他的小色女,她披头散发胡乱套了件长裙,不用说是刚刚沐浴完跑过来,这还没到蔓儿说的三天呢,他笑问道:“你不是说不能见我吗,现在跑过来干嘛?”
“人家想你嘛,没有你人家睡不着,”朱玉娇绞着双手,双目中还闪着狡猾的目光:“哥哥,你有没有想我?”“没有,”王辉忍住笑,佯装要走,谁料她一下扑了过来,这丫头练过武术身体柔韧度特好,王辉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上,然后红艳的樱唇吻了上来,噼啪两响是她甩掉拖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