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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阳这一下可报了仇,在旁呵呵直笑,王元龄捂着嘴憋得脸通红。
在王辉彷徨无计时,朱玉娇走了进来,先脆生生叫金德曼一声姐姐,看到桌上的书信,道:“哥哥,你信写好了。”拿起来叠好,挎起金德曼道:“姐姐,咱们去寄信。”走出好远,才问:“刚才你们笑什么?”不知金德曼说了句什么,两人一起格格笑了起来。
王辉冷哼了一声,双目翻白,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谁知道这俩货笑的更厉害了,好好好,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了,待回到刘家庄,就是你们的末日,你们两家的母老虎我是见识过滴,后院起火我很想看看。
他默然不语,二人再笑就无趣了,王辉忽地想起一事,元正就是后世的春节,照例应该是写一些春联,便问道:“仁知,今年元正挂什么样的喜联?用不用我代劳?”“何谓春联,”王元龄奇道。
没文化真可怕,他怎么长成这么大的,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从来没怎么听他提起过他们家老二,一定是人家也觉得有个傻瓜哥哥是一件丢人的事。
“就是挂在大门口用的红纸写的吉祥话,”“安之说的是桃符吧,”王元龄道:“已经派人去做了,腊月二十八时就挂上。”王辉这一下明白过来,唐代还没有贴春联的习惯,到五代时后蜀的君主孟昶,在宋太祖赵匡胤的乾德二年把原来的桃符改成联语,最后在明朝朱元璋建都南京庆祝除夕,为贺开国立业,命令所有官员须贴春联一副,才把过年贴春联的习俗传到后世。
原来没文化的人是自己,他怎么轻易认错,眼珠一转,道:“在海外时所有的中原人家都挂喜庆春联,比桃符强多了,你们想不想看一看,试一试?”他故意把这事说的玄之又玄,目地是引起他们的好奇心,省的八卦的不行,非要抓住自己的一点儿小辫子笑半天。
他显然是高估了两人,不想想自己与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随便拿出一件不让别人受用一生?甚至还把人家新罗将来的女王拐骗回来,等把话说完时,人家早吩咐家人准备红纸了。
他哑然失笑,嗐,感情自己想了半天的推辞,一句没用上,这瞎耽误工夫的,没用的别扯了,那就挽起袖子写吧。
红纸全部是按他的要求裁好的,所有的什么大门、大厅、厢房、侧房、厨房全有了,他有点傻眼了,貌似工程量有点大,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其实想什么都晚了,金德曼都赶了过来,在自己女人面前绝不能丢份,反正现在没有春联,后世那些春联还不随便自己写吗?
提起笔来,先写正门,“创大业万事胜意,展宏图一帆风顺。”横批“大展宏图。”在后世烂大街的这幅对子给他写的慷慨大气,别人全部交口称赞,真是没有天理了。
等到胳膊都快写酸了的时候,压轴戏出场了,到了该写福字了,以前在家过年的时候少,但只要一在家,周围的邻居都会找到他,请他写福字,因为他练字时,着重的写了一个月的福,应该是写的最好的字,形体端庄,清丽俊秀比印刷还要好,刚写了第一个就引来众人的惊叹,那份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
这下王家终于有了节日的气氛,华灯与春联辉映,人们穿梭其间,元正的欢乐与喜庆立时烘托了出来,在贴福字时,他特意叫人倒贴,人家问起时,他趾高气扬地说道:“福倒,福到了,懂不懂,”直到人家流露受教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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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点点头,金德曼见他那个样子,不禁莞尔。
剩下的时间是王辉最性福的日子,一个含蓄成熟,一个年轻主动,两个女人给了他不同的感受,让他飘飘欲仙。他兴起时问两个人是否可以大被**,朱玉娇正是激…情四射的年纪,和他如胶似漆不说,连他以前看过的大片的姿势两人都试了一遍,听到这个当然连声叫好。可金德曼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登徒子三个字是最好的回答,如果她懂现代词汇,**呀,无赖的更会脱口而出,只可惜她得到了使她更大娇呼的报复。
雨露的滋润让本就美艳的女王更加妩媚动人,她的两个手下识趣的抛弃了她,夜里门口没有站岗的影子了。王辉怀疑那头**已经得手,因为他发现雅儿有两天走路不是很顺畅,而且脸上散发出了诱人的光泽。
金钦纯紧绷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刘文远放下架子认真的向他讨教学习,并带了青壮一起操练,跟自己的主家久了,多多少少沾染了不少的虚伪习气,那些家伙叫起师傅来的亲热语气让王辉听到了都有吐的冲动,可怜的金大护卫听得美滋滋的,被人忽悠了犹不自知。
岁除,是后世的除夕,这天照例有守岁的习俗,对于王辉这个懒惰的人来说,以前过除夕从不守岁,今天难道还有意外?牵着金德曼,观看了燃放鞭炮,还亲自放了几个王元龄找周凤林讨要的焰火,走在庭院中,听的远处烧爆杆的声音仍旧隐约传来,心中感叹:“新的一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