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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船上众人发现时,两船已相距不到十步了,斗舰上弓弩齐发,海鹘不少军士受伤倒地,空中黑影飞舞,斗舰的敌军用绳索荡起,从自己船上跳了过来,足有二十多人。
船舷上军士各挺刀枪同他们战作一团,王伟脸色铁青,一边命令:“转右舵,弩手发射!”一边从指挥台上跳下来,冲入敌群中,横刀划过,砍倒两名敌军。
王辉听到后,暗叫不好,两船离得太近,一会儿火药的冲击波势必会给海鹘造成影响,举目望去时,发现朱玉娇在舱外和一名黑衣人斗在一起,他霎时感到头都大了,两边都需要照顾,怎么办呢?没等他想出办法,朱玉娇已被敌方军士一刀把衣襟刺破。他赶忙对金德曼道:“曼儿,你快蹲下身子,双手抓好扶手,我去去就来。”看金德曼顺从的答应后,闪身出舱。
刚走到朱玉娇旁边时,耳畔“嗡嗡”连响,他知道巨弩已经发射,快步上前,一个前踢把那名黑甲敌军踹飞出去,拉住朱玉娇转身就跑。等到舱门时,直听声震如雷的三声巨响,他赶忙把朱玉娇按倒在地,海鹘这时犹如被巨浪推了一下,侧立起来,又重重倒了回去,摇晃不止。
王辉见爆炸过去,拉起朱玉娇,关切问道:“你没事吧?”朱玉娇却娇呼道:“哥哥,小心!”直觉背后劲风飒然,他情知有敌人偷袭,使劲把朱玉娇向舱内一推,身体随即向后一撤,敌方的长刀只在他左臂上划了个口子,被他躲了过去。
等他面对敌人时,对方变成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各持长刀向他攻来,他只来得及用左手抓住左侧敌人的左臂,在他面部连击两拳,右侧敌人的长刀已然当头劈下,他只好哀叹一声,今年真要流年不利,又要受伤了吗?身体向扑,把后背让给人家。
不料白光一闪,眼前两个敌人瞬间倒地,颈中血箭直喷,眼见不活了,金德曼身边的那个劲装青年正冷冷看着他,把滴血的横刀入鞘,原来是他出手相助。
哇塞,高手呀,这家伙平日里沉默寡言,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两人身后,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是武功绝顶,只一刀就连毙两敌。以前只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那时还以为是虚构的,这下见着活的了,不过对付这家伙,以后是用**呢,还是用火铳?这个问题要好好研究一下。
眼看周围你来我往斗个不停,急忙道:“嘿,哥们,还不去帮忙!”那青年看了他一眼,转身入舱。
王辉连忙追进去,这时金德曼和朱玉娇早就迎了上来,一个叫达令,一个喊哥哥询问他伤情。他心中焦急,哀求金德曼道:“曼儿,外面还有敌人,你快让去他帮忙。”金德曼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冲那个青年点点头,那青年才大步出舱。
王辉来不及理会两个女人察看他的胳膊,兴奋的从窗口望去,见那青年走到甲板上如闲庭漫步,与他对上的黑甲敌人无一合之将,全部都是一招毙命,让他又惊又喜。这下可好了,这家伙只听我亲亲曼儿的,以后多了这个免费的强悍保镖,看谁敢再来闹事,高兴之下把刚才想着如何对付人家的事抛到了九霄之外。
等到那青年蹲下来,用敌人的衣衫擦拭横刀时,甲板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敌人了。王辉这才感觉左臂剧痛,两个女人七手八脚在帮他包扎伤口,朱玉娇流着泪,道:“以后玉娇再也不和你怄气了。”
金德曼则笑眯眯的一言不发,从劲装青年手里接过金疮药,洒在他的伤口上,疼的王辉直咧嘴,心想受了伤才让你消气,可芷晴那儿怎么办?这回一下子领回去两个,是不是要千刀万剐呀,唉,难办呐!
王伟解决了跳帮过来的敌人,唤来军中医士和水手医治伤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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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登上指挥台看时,旁边的斗舰上早已变成火船,而另一艘蒙冲早已逃远了。望斗台上的军士报道:“蒙冲逃遁,距离两里。”
眼见天空云层越积越厚,风开始变大,逃跑的蒙冲把帆鼓足向东南方向疾驰。这是同海鹘回程相反的方向,王伟吃了这么大亏,怎肯放过它,料定那个狡猾的指挥官必在那艘船上,王伟发下狠,命令道:“贺钊测海流,杜彪你这个兔崽子快点加速,”两人见校尉急红了眼,当即应喏。
随后王伟让人抬了一具八牛弩到船头,亲自操弩,射向蒙冲。海鹘本身头低尾高,视野倒也开阔,只可惜他的手太臭,加上船上下颠簸,连发两弩全部射空。等到上好第三支弩箭时,王伟谨慎起来,瞄了好久才敢敲下弩槌,这一支箭终于不负众望,画了个漂亮的弧线,落在蒙冲上,轰然巨响中,船桅应声而倒,望斗军士兴奋的大叫:“距离两里,正中船桅。”众军士和水手齐呼:“校尉威武!”王伟板起的脸这时露出笑容,道:“追上去,打沉它。”
蒙冲失去了船桅,没有了动力,只能扳橹划船,可在海鹘的速度之下,这一点点的动力又能算什么?
仿佛在一息之间,他们便追了上去,这次大家早吸取了教训,先用强弩对着没有武器的船尾一通狂射,等船身被炸作多截时,围着它又进行两轮齐袭,彻底把它轰成碎片,王伟仍不罢手,命令弓弩手对海中浮动的敌军一一点杀后,才豪迈的一挥手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