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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讨论学习吗？”
“还是说，你们觉得自己讨论，会比听老师上课学的更好？”
英语课上讲话的那些学生脸红了起来。
“看着你们，我并不觉得可悲，我只是觉得可笑，知道我笑什么吗？”
“高二的学生了，还需要老师整顿纪律，你们是小孩子吗？小学生？幼儿园的小朋友吗？还要喊一二安静，一二三快坐好？”
“可笑吗？”
“很可笑！”
方白嗤笑了一声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落在这些人的耳朵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你们来学校是干什么的？”
“有没有想过，高考如果失败了，你们会面临什么？”
“有没有想过，寒窗苦读十二年，最后落榜的后果是什么？”
“你们每天六点钟就要起床，晚上十一点钟才睡，每天待在学校里十多个小时，甚至周末无休，节假日都要补课……”
“你们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
“嗯？！”
“看看你们这样子，连最基本的课堂纪律都保证不了，还高二的学生了，就这？”
“上课说话很开心？说不完的话？”
“看着你们这样子，我真的觉得可笑，你们父母把你们送到学校来，希望这你们能考个好大学……”
“然后你们就在这里浪费时间！”
看着有很多人想要开口反驳，方白没有给他们机会。
“怎么，想反驳我？”
“就这点气都受不了，那等你们失败之后，你知道那些话会有多恶毒吗？”
“没有人会关心一个失败的人，因为失败的人连开口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会说，你们压力也很大，每天起早贪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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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又怎么了？！”
“有人关心吗？”
“谁关心？”
“谁关心你辛不辛苦，累不累？”
“没有人在乎的！”
“谁在乎你们累不累，谁不累，谁活着不累？！”
“我不累？！”
“你们家长，把你们交到我手里，是希望你们能考上一个大学，我不希望两年以后，你们这些原本可以考上一个好大学的，却没考上大学，然后跑过来告诉我……”
“说你后悔了，你后悔没有好好读书！”
“到那个时候我该如何面对你们的家长！”
“或者说，我又该如何面对你们？！”
方白猛然质问道。
“我是该安慰你们，还是要骂你们，还是该怎么办？！”
“要不，你们教教我吧？！”
“嗯？！”
看着眼前这些低下头去的学生。
方白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既然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那么除了成功，别无选择，读书很枯燥，很无趣，谁都知道，每个人都知道读书很没意思……”
“没有人会记得失败者的辛苦，因为那些辛苦，在别人看来，都只不过是你不努力的借口罢了，当你成功的时候，你就算当着别人的面去网吧上网，别人也只会说你去放松一下！”
“现实有多现实，就会有多残酷！”
“其他的话，我不想再说了！”
“你们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回教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