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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打算怎么办?”古幽抬起头,黑猫已经起身。
古幽暗道不妙,只好把薛怡沁一把背起,跟在了魏鸿严的身后。
“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我想杀她——只是想确认她会不会对花嫁动手。白骨终究只是一只妖精,她没有薛怡沁的灵魂,只带着她和画伊生前的记忆做事——若花嫁死了,我也只有死去才能完成那个所谓的轮回。”
“什么意思?”
古幽反应过来,拦在了黑猫面前。
“我和花嫁都是十世轮回的终点。我不知道我死了,是和画伊在一起,亦或和白骨。”
“不说了,我还得去救花嫁。”说罢,黑猫扭过头要告别,“白骨……算了,她醒了就放了她吧。或许——没有她我这一辈子也娶不了画伊。”
“我是想说,白茶和花嫁在一起——你,要不要先和我安顿一下薛怡沁?”古幽尴尬一笑,刚刚白茶打来电话,花嫁只是被白骨骗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
“故事很平淡啊,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没有爱恨情仇的生死;没有和好如初的接吻……”白茶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会遇见什么生死抉择——魏鸿严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来拯救你。”
“瞎说什么呢!”花嫁和白茶并排坐在石头上,收回了踩出水花的脚丫,脸色嫣然一红。
“我想,你一定见过魏鸿严变成帅哥的样子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动心呢。”
“才不是!”
白茶老早便跟着心不在焉的花嫁,看见她站在石头上发呆,下面的湖水的确很深——可她还没走过去,便看见花嫁嫣然一笑地回头。
“谢谢你,白茶!”花嫁还是微笑着坐在原地,就像等待暴风雨来临前的晴天娃娃——微笑不代表着不恐惧,只是无能为力。
两人聊到黄昏时,才看见一个穿着卫衣的青年抱着一只蓝色的狸猫赶过来,气喘吁吁的瞪着说笑的二人。
“他是……黑猫!?”花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嗯……”魏鸿严勉为其难的将狸猫放回地上,却没想到花嫁紧紧地与他拥抱在了一起。
哦,原来花嫁曾和他约定过。过了今天,不管怎么样都不再去管白骨,只和自己在一起。
只是这样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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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拼命得来的答案不一定正确,也许这个答案只是在暗示着你不要再往前追寻。
花嫁想的,就是这个。
魏鸿严——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人。一切,都已经按照计划进行了。
画伊的死,薛怡沁的死,白骨的死——都已经结束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位玩弄着爱情的画家,只需轻轻勾勒就可以让一切顺利进行。她不喜欢看见那么多苦情的人能终成眷属,她喜欢苦情戏。
她可以蒙骗世人,哪怕是哭妖谷,哪怕是鸳鸯阁,哪怕是眼前的狸猫。
她发现,在追寻着苦情戏的舞台上,自己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执着的人。
她当过薛怡沁,自自在在地学习着礼仪孝敬大夫人——其实,薛家都很傻,他们家明明只生了一个男婴,还死了。自己怕他们伤心才住了一段时间。
她陪了画伊一段时间,这个女孩却只追求自由。无奈之下又只好帮她逃走,代替画伊生活,甚至还在哭妖谷给魏鸿严献出了初吻。
可是,那个笨蛋不上她的当。
还认为她杀了薛怡沁和画伊。
夕阳下,白骨一个人坐在哭妖谷发呆——什么卖魂为妖,哪有的事。
白骨掩面一笑,他本来就是一只妖。
只不过听说订娃娃亲的是只白骨精,便一溜烟的逃跑死了。
荒诞的猫,小时候说了要嫁你,便要永生永世嫁给你。
她撇了撇嘴,要知道——她可是白骨,一个连逃离了轮回的苦情鸳鸯都能肆意玩弄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