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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一下空旷了起来,花依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她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她的相貌好像是虚假的;她的身世好像是虚假的;就连她的记忆,大部分也是虚假的。
就在和白茶他们碰面之前,魏鸿严找到了自己——他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对着自己大吼大叫。
花依想反抗,却又毫无力气挣脱。她记得自己好像在许久以前就与魏鸿严见过面,而且是很多次,很多次——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好像过了很多个年月,哪怕很多个世纪也不能被时间泯灭。
她无法对他的作为感到生气。
所以她很痛苦,她只知道这个人叫魏鸿严。
花依正想着收拾一下摊子,一个女孩却站在了她面前——可花依什么也没说,便被对方用食指轻轻贴在了嘴唇边。
她作了一个手势,用轻柔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很长的音:“嘘——”又像是安慰小孩一般说道,“只许号啕大哭,不准微笑。”
这个女孩就是白茶,她代替花依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却浅浅一笑道:“一直强装微笑让别人心情大好,却并非缓和自己的情绪不是吗?”
花依没有作声,只是一步一挪地跟在白茶的身后:“我们……去哪?”
“随意啊,走到哪就玩到哪!”
好在白茶玩性并不重,只是逛了一小会便和花依坐在了两柄小椅子上歇息。
她们楼上还听得到说书人那朗朗上口的声调,而且醒木一拍,恰好提到了白茶感兴趣的东西:
“所谓鸳鸯,倒也非一生一恋。那秀才心里琢磨了半阵,对那痴情姑娘话也未上了心里……
那痴情姑娘每日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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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秀才侍寝更衣……
她可念叨着那对鸳鸯,终于有一日,秀才伤好。
连夜启程赶考,可才行至半路,怀中那痴情姑娘送的鸳鸯刺绣便丢在了地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痴情姑娘精心呵护的那鸳鸯,竟离奇的病死一只——好在,笼中那只鸳还痴情竖在原地。
那姑娘更加细心的照料它,可秀才却迟迟未归。
她决定要寻他……
那秀才中了探花,却未去寻她。
两人相见之时,秀才早已迎娶一位千金。
痴情女子哭诉,可提到鸳鸯之时,秀才却坦然一笑。
只见他派人又寻了一鸳鸯,一剑将鸳杀去——当鸯与痴情女子笼中的鸳相遇时,不过一阵便再次相依。
痴情女子不再多说,无怨无恨,只是至此离去,再无踪迹。
只是每年这时,必定会有一只极为鲜丽的鸯单独戏水。
众人猜测,女子也许是投了湖,也许是执着。
但终究未感动上苍,只不过为当地人多了闲聊的把戏。”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茶气愤的喝了口茶,“一个痴情女子被骗,最后投湖都没能感动上天?那我听这故事干嘛?”
“白茶,”花依打断了白茶的话,但不安的手还是被白茶握着,“那个说书人的声音……我好像听到过。”
“怎……怎么可能。你别多想啦,已经下午了——咱们去外面吃顿饭,文化祭的盛宴也差不多要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