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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眼泪终于滴落,沿着面庞滑到嘴角,落在地上:“我自然懂的,但还是不死心,要再问你一次,其郎,便是我现在便为你而死,你也不留下来陪我,哪怕只有一年,或是一天么?”
男子却道:“不留,你要寻死,也是指望我能再欠你一条命了。我只告诉你,你若如此做,我的确还欠你一条命,只是我心中对你已是讨厌至极,别*我恨你。”
那女子怔怔的听完,握刀之手无力地垂下,双脚一软,斜斜跪落地上,身子佝偻着,另一只手掩面,双肩耸动,无声地哭泣,泪水从她指缝之间流淌个不停。少顷,女子扬起头,掩面的手放下,双手合十将银妆刀合在掌中。她满面是泪,星眸在苏云身上千回百转,突然贝齿微露,凄然道:“其郎,你不再欠我一条命了!但是,请你恨我吧!或许,这才是我唯一能留在你心中的一辈子的东西”说着,双掌握紧银妆刀柄,反手一送。
苏云忙伸手去拦,却是从头到脚尖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柄银妆刀没入女子心脏,仅留一枚刀柄在她胸前,鲜血自刀柄处泉涌而出,染得四周一片醒目猩红。但见那女子身子一点点放软,倒在地上,苏云心中一痛,想要大叫,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此时,一阵大风扬起,卷起一片树叶,刷过他的额头,苏云一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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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一睁眼,只见那女子身影已悄然无踪,自己还是靠着老树根旁,一片叶子落在他额上。苏云腾挪了一下身子,见手足能动,便坐起身来,却觉股下似有异物,便爬起来一看,原来自己坐着一把小小的无鞘银妆刀,跟梦中所见一模一样。苏云提在手上掂了掂,此妆刀轻巧得很,只是刀锋有些锋锐,轻轻在发上一拉,便能轻易削断,不知是不是伍师兄适才包袱里遗落之物,便提在手中,往前头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苏云正撞着伍益权从伙房出来,便将银妆刀在他面前一晃,问道:“师兄,此物可是你的?”伍益权一看,忙忙结过,说道:“哎呦,怎么从包袱里跌了出来我竟不知,谢谢师弟替我收起来了。”
苏云见他如此紧张,当下好奇问道:“师兄怎么藏了个女孩子的银妆刀?可是家中订了亲?这是嫂子送的?”
伍益权笑道:“小苏子别乱说,这是我家传之物,祖辈留下来的,自然不能丢了。”
苏云见自己摆了个大乌龙,伸出舌头道:“啊,伍家先祖长辈大人,不好意思,有怪莫怪。哈哈,师兄,我肚子饿了,先吃饭啊。”
说着便往伙房取了自己的饭菜,端到饭厅,见厅中更漏已指着午时二刻,自己一觉竟然睡了一个多时辰,还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心想这懒果然还是不能偷的。一时饭毕,将回寒烟谷之前,苏云问伍益权问道:“师兄,那个大理公主的故事里,有个男子是谁啊?”
伍益权又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