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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凶手的杀人动机不就是法外审判吗？至于凶手本人，我不好说，毕竟我也没见过。”站在大众角度上的回答舞灵觉得永远是最靠谱的。
钱晓飞沉默了一会，接着问：“你觉得凶手真的是法外审判吗？法外审判也不能都判死刑啊。你可以站在凶手的角度再想想。”
听到这，舞灵已经感觉面前的警官有问题了，但舞灵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疑虑。回答着：“站在凶手的角度上？抱歉，这我做不到啊，我怎么会知道别人怎么想啊。”
“哈哈哈，我是问你怎么想，假如你就是凶手，杀人的是你，你怎么想。”钱晓飞的语气加重了。
“抱歉，还是没什么感觉。”舞灵敷衍着回答。
“哦，那算了。我跟你讲啊，我觉得现在的凶手不是真正的凶手！”
“是吗，为什么？”
“时间对不上。没有时间去完成前两场杀人案。”
舞灵有点头疼，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钱小飞真的认真的回答了自己，现在舞灵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钱警官，这些难道不属于什么机密吗？随随便便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调查，当然没事，而且我觉得你肯定不会到处乱说的。”
“啊哈哈，真是谢谢钱警官对我的信任。啊，在前面停就好，我可以自己走到家了，剩下的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看着舞灵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钱晓飞的脸上多了一层阴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