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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也不知道食物带够了没。自从实力暴增,看待人的态度也不一样了。大横行...不是不能做朋友。
阎格想到了旬甲,旬甲此时也巧合地在想阎格。
而且想了一天两天不止。
他现在在一个山洞里,也就是阎格之前所睡觉的地方养伤......
一阵咳嗽后,旬甲支起了手里的断剑,把身子往上舒服地靠了一些。
眼神飘渺,想起这一趟旅行,旬甲只觉得都是泪。
自从那历与阎格这位强者分别后,他连续用三历时间先来到了山群深处,正在一个空谷里用玉面拍照呢,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甩了出去。他特别宝贝的玉面也碎了。
一根草!确实是一根草,用人的脸孔戏谑地看着他。
这根草无论是什么,主要是把自己惹怒了:那玉面里有多少个生活记录啊!!
那种情绪下,他“躁”着使用了剑技。
沧浪!
当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还是可能发生了一点东西,他看到那人脸上隐约出现了一道剑痕。自己的实力竟然丝毫伤不到它。
这是什么怪兽?
等不及想,那根草摆了摆,它指什么方向自己就往什么方向重重一摔。特么的,胸甲都碎了。
反复虐了自己很多次......
好像是它感觉没劲了,才叽里咕噜念了一段什么,自己内心好像有什么事物被抽走了。自己动弹不得,时间过去,越来越难受。那正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候。
还好...有个男人出现救了自己。
他知道,那是个超强的修士,不然何以和那根草对抗呢。
幸好,他现在逃回来了,甚至都不敢道谢。
那人难道没看见一个更大的怪物慢慢站过来了?那时要是不逃,就是双面夹击。
早知道和阎格一起行动,他干他的,我拍我的,兴许不会遭此劫难啊......
郁闷地回忆着,旬甲又吐出一口脓血,虚弱地斜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