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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瞬间移动了吗？你会付出什么代价？”程星保持着冷静，坐在了迎客区域的沙发上。
“作为客人，你不该先向主人提问，不过我喜欢你的耿直。”撒旦笑了笑，又接着念道：“午夜，给我的这位朋友开通贵宾权限。”
“好的。”办公室内响起了智能总管的回应。
“要喝什么自己决定吧，午夜，给我一杯咖啡。”撒旦满是笑意地看着程星。
“午夜，这是你的神则吗？给我一杯熟茶。”程星在提问的同时使用了自己的贵宾权限。
“没错，我的神则之一。”撒旦自顾自地轻抿了一口热气扑面的咖啡。
“所以你有多种神则？”程星本想直接说两种，但他觉得这位传说中的魔鬼之王应该比此前见到过的米迦勒还可怕，便改变了说辞。
“很多，应该比你想的还要多。”撒旦开始回答起了程星的问题。
“所以你是个大神？”程星有很多问题，所以决定按照自己的认知，顺着话题说下去。
“大神？不，这只是孔明为了区分双神则拥有者和三神则拥有者而发明的词汇，虽然大家都接受了，但在第一纪元和第二纪元可没有这个名词。”撒旦温和一笑。
“听你这意思，难道在大神之上还有什么名词吗？”程星皱了皱眉。
“神王，表示那些拥有着四个及以上神则的人……”
撒旦一口喝完了咖啡，又接着道：“当你想和别人提起这些神王的时候，最好用祂们的本名或是‘祂’指代，而不能用代表事务的‘它’，或是‘他’和‘她’，否则你的神则就会被那些神则无意识地压制，这是神王们无法控制的多神则威压。”
祂……
按照新世文的理解，这是神的第三人称名词，但如果考虑到自己是半神或者是神，这意思就是众神崇拜的至高者……
神王……
思绪间，程星接着问道：“那么你这位神王想和我谈什么？”
撒旦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很满意程星的话题，笑道：“本来我只是想了解你，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现在对你更好奇了，毕竟知道我的半神很少，特别是一个年轻的半神。”
“我拥有两份记忆，其中有一份可能属于第三纪元……”程星忽然决定说出这个自以为非常重要的秘密。
但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撒旦的某个神则影响，就只是想和这位自己觉得名声不太好的神王真诚地聊一聊。
这更像是一种氛围的影响，相互信任。
“你经历过第三纪元，肯定知道什么是穿越吧？”程星观察着撒旦的反应，但却发现对方很平静。
“当然知道，那个时代算是我最痛恨的时代，记得在有一段时间内，很多人们随时都在说
，而
是我的神则之一，我的耳朵就像被塞进了无数电视，每秒钟都在重复播放着一个节目……”撒旦无奈一叹。
程星强忍着笑意，道：“你不会隐藏神则吗？”
“神王们可以隐藏神则，但无法忽视与这个神则相关的声音，而且不限距离，这算是成为神王以后的缺点之一吧……”撒旦摇了摇头，补充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睡觉，和死亡没有什么区别的深度沉眠。”
“我能想象那种烦恼……”程星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你似乎并不觉得穿越是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虽然这些事情不该由我来说，但考虑到你满足了我的好奇，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撒旦轻笑了一声，非常真诚，继续道：“你的穿越本质上没有问题，至少有两种神则能做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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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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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记忆，或许你在第三纪元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半神了……”
看出程星还有追问的意思，撒旦又接着道：“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这些神则的序列和拥有者，除非你和我交易，但你现在没什么我想要的东西。”
被抓住了想法的程星尴尬一笑，改变了话题道：“你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路西法？”
“你认错人了，我可不属于四个众神组织。”
撒旦揉了揉眼角，显得有些厌倦了说话，接着道：“你该走了，你是自己回去还是自己回去？”
“我该怎么回去？”程星苦笑了一声。
但事实上，他的内心中正泛起一阵阵表示着惊惧的寒意。
没有众神组织约束的危险神则拥有者，而且还是个在第三纪元臭名昭著的……
神王！
刚才我是怎么想的，竟然还觉得他很亲切……
程星很好地隐藏住了自己的想法。
“这里还在新西都，你可以走回去，对面就是你们历史协会的大楼，我相信你知道灾难协会的位置。”
撒旦想了想，又接着道：“考虑到外面的天气，我可以答应用神则送你回去，但要计算路费，我用私人飞机的定价来计算吧，这段距离一金币就够了，很合理。”
“我的手机坏了……”
“可以赊账，但是要计算利息，一天一铜币。”
“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买到手机还你钱啊，灾难还没有过去……”
“这两天不计算利息。”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