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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刘扶乩嘤咛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他只觉脑袋涨痛,眼睛似火烧,于是便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可这刚翻过来,刘扶乩便感觉不妙,他的面前似乎还躺着个人,温热的鼻息喷吐在他的鼻子上,痒痒的。
“姚红,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上……”说着,刘扶乩睁开了双目,直接原地石化。
好家伙,现在他正睡在不知哪处的胡同巷子里,衣服褶皱,头发凌乱。
他的面前,“谭叉叉”还在熟睡,两只手正放在他的腰间。
“卧槽!”刘扶乩一个激灵从地上弹射了起来。
这一下也终于使得谭刹那清醒了。
他不慌不忙的坐起来,一丝疑惑自眼中转瞬即逝,接着就玩味儿的看着“娇羞”着的刘扶乩。
“刘兄,我可无断袖之癖。”
谭刹那摊了摊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也无龙阳之好!!!”
刘扶乩有些气急败坏,这人明明这么话少,却总怼的他无言以对,这是很少见的。
刘扶乩这情不自禁的一喊,很多人都莫明聚集在了巷口,围睹了这一争锋相对的过程,随即议论纷纷起来。
自知失言,刘扶乩心里暗叫不妙,趁着别人还未完全认出他来便立刻撒腿就跑,突出重围,消失在了人群里。
“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谭刹那拍了拍脑袋,不慌不忙的离开了。
……
十月,暑气渐退,秋高气爽。
随着夏末秋初一系列选拔活动的结束,名单也全部编核完毕了,又到了新兵入伍的时候了。
……
“毛叔,和师父知会一声,我走了。”简单收拾完行装,两件儿衣服一杆长枪,便欲出门。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
反正打小儿他便崇拜军人,尤其是大哥那样的……只可惜,他不在了。
他总感觉到,军队,或许是他的归宿。
何况习武、研读兵书这么多年,总不能真烂在肚子里吧。
大齐虽然名义上与他有仇是不假,不过王朝更迭他是可以理解的。
他唯一痛恨的唯有那背叛大周,偷开国门之人。
他曾发誓,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快滚吧!老夫耳朵好的很!”
屋子里,郑气华干枯的咆哮声迸发而出。
“额……”谭刹那挠了挠脑袋。
“他这是祝你好运呢。”毛小磊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谭刹那点了点头,踏上了他自己的征途。
……
“爹,娘,我走啦!”
刘扶乩坐上马车,撩起帘子,对着车外的父母挥手告别。
“宝贝儿子,路上一定要小心啊!有什么事儿就让人传个信,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呜~”
刘母边说边掏出牡丹手绢擦了擦涟涟泣涕。
“唉!不是,这是好事儿啊,你哭个什么劲嘛!都是让你给惯坏了。”刘克庄看着情难自禁的夫人,实在是无可奈何。
平时他要处理众多公务,对于家事,基本上都不参与。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刘扶乩才有那么多为非作歹的好机会。
父母二人望着面前缓缓消失在尽头的马车,心里酸楚几人懂?
……
今日的京城热闹非凡。
众多其他地区应召入伍的青年们纷纷背着包袱来到了这里。
他们怀揣着各自的梦想,准备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施展手脚。
……
但现实似乎并不是那么美好。
午时的太阳大又圆,即便不再滚烫,却依旧灼得人闷热难耐。
新一批的御林军一共召了一千人,其余中央军队加起来一共也招了有五六千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