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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淑芬应该沉浸在往日与爹的那些事上,呆呆的坐着,也不说话。
“但是我从来不后悔嫁给你爹,从来没有后悔过!”
张淑芬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朴一群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她。
“你娘她喝醉了。”豆儿爹说道。
“看不出来呀?”
“肯定喝醉了,每次说梦话也是这一句,不是喝醉了,那是什么?难道是睡着了说梦话吗?”
朴一群能感觉到爹说这话的时候略显痛苦,越是强调越有可能在意,说明清贫的岁月还是将张淑芬当年的激情早已磨灭,只是一直倔强,不肯认输罢了。
这又一次给朴一群上了一课,再一次让他下定决心要挣大钱,很多很多的钱,她可不希望豆儿跟着自己受到半点的委屈,将来也只能在梦中诉说。
这算得上是朴一群的生日愿望吧。
等了半天,麻豆都没有拿着行李出来,朴一群起身,对爹说道:“爹,我去看看麻豆,好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嗯,去吧,你娘喝醉了,但是她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钱,我去给你们拿来。”豆儿爹支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爹都这样了,他自己怎么走回去?
朴一群迅速上前,扶着豆儿爹,说道:“爹,我先扶你回屋,待会儿再来扶娘。”
“嗯。”
豆儿爹屋内。
豆儿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递给朴一群,说道:“这是娘给你们准备的钱,出门在外,不要舍不得花,钱没了,记得给家里写信,娘再给你们存。我和你娘都知道怎么在九天商贸给你们存钱,只要你们写信说个地址就行。”
朴一群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心情沉重。能不沉重吗?这要是大户人家倒是没什么,可爹娘挣这点钱,不知道省吃俭用多少年。看这钱袋子鼓鼓的样子,爹娘恐怕从捡到自己就开始为这一天的到来存钱了。
一想到这些,向来大大咧咧,油腔滑调的朴一群就受不了。心里包袱很重,自然压力也就很大,这
怎么还得清!!?
朴一群二话没说,到厨房把张淑芬给扶了回来,放到牙床上。
“爹,你扶着娘,让她坐着。”
豆儿爹不明就里,只好照办。
朴一群‘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给爹娘磕了三个响头。
“爹,娘,我走了,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我一定好好学,好好练。”
虽然此刻朴一群还没有想好自己要不要真如自己说的那样,但他还是这样说了,他也只能这么说。
豆儿爹轻轻放下张淑芬,伸手要去扶朴一群,他知道爹行动不方便,自己起来了,说了一句,“爹,保重。”
“嗯,记得写信。我们虽说不识字,但我们可以去市集找你读给我们听。”豆儿爹说道。
朴一群实在害怕自己舍不得走,背着身,点点头,然后出了门。
自己那屋内。
麻豆正坐在地上,趴在包裹上,呼呼大睡。
“豆儿,醒醒,豆儿,你醒醒。”朴一群摇晃着麻豆,轻声喊道。
“冷水,泼她就醒了。”隔壁传来豆儿爹的声音。
我怎么舍得用冷水泼她,等等就等等吧,也不差这一时三刻的。
朴一群索性坐到麻豆身边,伸手将麻豆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二人就这么坐着,抱着。
......
时间飞逝,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
麻豆忽然醒了。
朴一群松开麻豆,说道:“你醒啦。”
“我这是怎么了?睡着了吗?我到底睡了多久?”
麻豆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连续问了还几个问题。
“你喝醉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嘛?”
“头痛。”麻豆回答道。
不是说粮食酒喝了不会头痛吗?咋滴,买到假酒了吗?
“不过没大碍,咱们走吧。”麻豆似乎想起了大事。
“真没事?”
“嗯,真没事,兴许出去吹吹风就好了。”麻豆补充道。
这方面我没有经验,也许麻豆说的是对的,那既然这样,就出发吧。
二人背上行李,麻豆又问道:“跟爹娘跪别了吗?”
“我跪过了,你要不要......”
麻豆迅速来到爹娘屋外,就跪在门口,磕了三个响头。此时,屋里传来爹的声音,“走吧,快走。”
朴一群和麻豆披星戴月,一股气赶了两个时辰的夜路,来到了一个叫望娘坡的地方。
回头望着鹰嘴岩那座山,朴一群朝着那个方向跪下,麻豆见状,也跟着跪下。
又是三个响头。
“爹,娘,这次离开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听说这望娘坡颇有灵气,我和豆儿就在这里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希望这里的灵气可以保佑你们平平安安,健康长寿。好好的等着我和豆儿回来接你们去成都府享福。”
“保佑爹和娘平平安安,健康长寿。”麻豆也跟着说道。
“豆儿,天也快亮了,咱们就在这个望娘坡找个地方歇一歇,等天亮了再走。”
“咱们第一次出门,这一走就是两个时辰,也不知道你的脚痛不痛?”
“弟弟,我没事的,但是歇一歇再走也可以,也不急于一时。”麻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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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我弟弟,忘了娘怎么说的吗?”
麻豆扭捏,“夫君。”
开了口了就好了,以后就习惯了,完事开头难。
“走,不要再大道上歇息,去个稍微隐蔽的地方歇息。”
“啾啾啾。”
松哥两只眼睛夜色中泛着光,瞧着朴一群。
“去吧,前面带路,找一个干燥,避风的地方。”
说完,就看见松哥开始往树林子里走,朴一群背着包裹,拉着麻豆跟在后面。没多久,松哥在一个小石坡下面停住了。
这里背靠一座小石山,朴一群他们脚踩的地方也是一块大石头,比鹰嘴岩那块大青石板还要大,确实是个好地方。
这松哥对环境相当的敏感,无论黑夜白天,他都能很快找到最近的,最干燥的,最避风的场所,这是人类完全无法做到的。
松哥凭借的就是他那一身茶色的毛毛。
麻豆借着月光,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说道:“夫君,可以躺下来了。”
朴一群并没有躺倒麻豆的大腿上,而是并肩挨着麻豆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夫君这是怎么了?”麻豆为此感到困惑,整整十七年了,她早已习惯了用自己的大腿给朴一群枕着。今天忽然的改变,反而让她很不习惯。
“豆儿,今天咱们出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你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惯着我,知道吗?”
“我尽量习惯吧,不过这种感觉真好,你的胸膛好宽阔,好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