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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号大街到市政广场的距离并不远,从街垒便可看见几百米开外广场上的纪念碑,随着苏军在广场周围的防线被接连突破,越来越多的远程火力被投送在了市政厅周边的防御阵地上。
一旁的震波兵打光炮筒里的最后一发高爆火箭,蹲下身来熟练地将一发发火箭重新塞进炮管,临近几个街区的帝国部队几乎都在尽全力将手上有的重火力泼洒在这片不大的区域。
“有两条街遇到了麻烦,第六和第七的进攻部队一头撞进了坑里,他们暂时过不来。”
“空军那边有消息没有?”
“有,情况还行,那帮人终于把剩下的几个防空阵地给端了,城南的空域基本干净了,空军会给我们一些支援,但他们不能压得太前。”
“反正还是靠我们,”疫医将手里的牛肉干揣回袋里,“小伙子们干活了!”
烟幕散尽,由卡戎坦克与尼克斯机甲组成的梯队开始向着广场推进过去,阵地上的苏军部队在炮击过后也迅速从坑道中钻出,各种口径弹药爆出的火球在尼克斯的护盾上溅起阵阵涟漪,在几分钟前,几架乌拉诺斯炮艇已经被部署进了广场,但由于对空火力未被清除干净乌拉诺斯炮艇始终都呆在进攻梯队后方压阵,涡轮发动机的轰鸣回荡在整片广场上,不时伴随着双联机关炮的怒吼在或近或远的坑道中激起一道土墙,卡戎低吼着翻过一道堑壕,巢穴从坦克后的一票人中脱出身来跳进堑壕,几星期来在堑壕中来回奔波防御的记忆仿佛让他有了种自己才是防御者的感觉。
风水轮流转?
“好吧,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的工事合不合格。”疫医说着,向着坑道里扔进一枚手榴弹,伴随着烟尘过后,两人小心翼翼地向着坑道中摸索进去,表面阵地上的动静透过土层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里,但令一行人吃惊的是几十米下来连苏军士兵的影子都没看见。
“他们放弃了?”蹲在墙角的工兵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工具收回包里,在他身前正静静地躺着一枚墨绿色的定向雷,
“第八个,他们只会这招了?”疫医挠了挠头说道。
“砰”
明亮的火球顿时在工兵身前绽开,巨大的推力将他掀到几米开外,与此同时,突击步枪的开火声从坑道彼端猝然响起。
“这是个坑!他们在等我们!”疫医说着抬起步枪向着坑道另一头的家伙予以回敬,当他探出头盔上的全息探头打算看看对手方位时,却发现一具高大的墨绿色人形机甲正站在坑道的另一头。
“我艹!”
“砰!”疫医缩回身子的下一秒,身边水泥墙上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便是利落的水泥剥落声。
“妈的,差点!”
“人形?”
“劳资没见过那玩意!”疫医对着一旁的巢穴吼道,说着给手中的步枪更换弹夹。
接过疫医的位置,巢穴向着坑道另一头甩出一枚震撼弹,当他打算探身射击时,坑道却被对方的火力压了回来。
“坑道里进机甲?”
“估计是战斗装甲一类的玩意,妈的,遇上高级货了!”
大口径机枪的枪弹将两人身边的水泥墙打的支离破碎,飞溅的碎屑在头盔上击打着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妈的,后退!磁暴枪!把磁暴枪拿来!”巢穴一边努力躲避着飞溅的弹片,一边对着身后一票的震波兵吼道。
“穿甲弹打那玩意不起作用!他还在靠近!”疫医将脑袋收回墙后开始更换弹夹,刚刚趁对方的停火间隙,疫医探出脑袋对着对方打光了剩下的半个弹夹,原本能在苏军人形的护甲上开上几个大洞的穿甲弹却只是在对方装甲上留下了几个可怜的凹痕。
“很快就不是了。”巢穴说着熟练地调动着磁暴枪的线圈与电流输出大小,伴随着电流嘶吼,磁暴枪前的线圈开始飞速转动起来,导电口犹如灯泡一般愈发明亮起来。
耐心等待对方打完一个扫射,“大概十几米左右”巢穴心中默念着调动发射间距,狂躁的电流已经在枪口汇集间或的劈啪声与电火光为这杆不寻常的武器增添了些许不祥的气息,或许是对方也察觉到了什么,墙后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枚震爆弹从墙后飞出,强光与爆音让坑道里的敌人暂时失去了反应能力。
“走!”
巢穴从墙后闪出身子,微微瞄准后便按动了扳机。
“嘶”
枪口汇集的电流在一瞬间被释放,明亮的电流顿时将原本昏暗的坑道点亮,犹如一条已经锁定目标的银色巨蛇般扑向了远处的目标,带着令人不安的嘶吼,银蛇一瞬间便死死咬住了目标,强大的电流如蛇毒一般在巨蛇咬住目标的同时迅速地传遍了他的全身,装甲的电路系统在强大的“蛇毒”面前迅速短路、燃烧起来,至于跟在装甲后面的几个士兵,想要承受住这特意调高输出的电流的鞭打自然是不太可能。
“妈的,啊。”巢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在刚刚的对射中,一发机枪弹擦在了他的左腹部,幸亏及时卧倒,不然要是位置稍微往上他就得和对面的家伙到另一个世界继续掐架去了。
“嘿老大,那是你的味道?”疫医笑着,挥手扇着空中那股愈渐浓烈的焦糊味,引来身后众人一阵暗笑。
“滚。”巢穴呲着牙将手里的磁暴枪交还到一旁的震波兵手里。
“下次这种活换你上。”
坑道的清理工作比想象的要简单一些,苏军的坑道工事并不像帝国那样上下好几层,因此清理起来也更加容易。(除去后来被疫医电烂的两台战斗装甲)
当众人再次从坑道中回到表面时,刚刚掩护的卡戎坦克群已经开到了广场的另一边,几辆许德拉步战车正躲在他们身后用机炮压制着市政厅的反击火力,磁轨炮清脆的开火声与建筑内爆豆般的枪声交相呼应着。
“他们从正门突进去了,但似乎遇见了一些麻烦。”带着身后的人,两人向着不远处的另一处侧门跑去,一辆停在一边的许德拉步战车似乎已经将这块的敌人解决干净,正来回转动着炮塔扫视着四周,冲进侧门,身后的震波兵迅速分出一队顺着一边的楼梯间模上去,走廊的地上躺着数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其中还有几名是刚刚在坑道中见到的那种战斗装甲,只剩半截的臂甲下操纵者暗红色的血肉与碎骨清晰可见,而墙上一道道焦黑的弹痕表明了凶手就是外面那位。
摸到中庭,苏军的部队正和另一边的震波兵打得火热,凭借着二楼友军的高度优势,苏军一度将刚刚突入的帝国部队驱逐出去,但从刚刚就已经在二楼响起的枪声标明苏军正逐渐丧失现有的优势。
两枪将一名躲在喷泉边的士兵打倒,巢穴连忙缩回墙后,接踵而至的枪弹将墙上的瓷砖打得稀烂。
“二楼还有几个,把他们点掉!”巢穴冲着疫医喊道,随即转身走到墙壁另一端,再次探身射击,几名苏军人形在楼梯间后部架了挺机枪,凭借着简易工事,把大厅的帝国军压制了许久,但随着二楼的枪声逐渐停息,哥哥震天的枪声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几名下楼的震波兵顺带解决了他们。
跃过机枪工事,二楼的情况相比于一楼并没有好多少,装备了近距作战武器的苏军正与帝国军一间一间房屋地争夺着,苏军士兵手里的霰弹枪与震波兵的磁暴枪正不停地交互往来着,不时有着士兵被撂翻在地亦或是化为焦黑而毫无生气的躯干抽搐着蜷缩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