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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无谓问道:“大叔,家里生活有什么困难吗?”
何国良冷冷地想:有困难跟你们说有用吗?你们打个转身就走了,我们自己的穷日子还不是该我们自己苦挨。他咧开嘴算是笑了笑,说:“还可以。”
郑无谓又问:“大叔,我们想问问,春子在,嗯,在她遇害之前,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吧?”
“打过。”
“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
何国良想,这才是你们想知道的吧。人都死了,你们问这些还有用吗?
他木讷地低着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就是说些她自己的事,问问我们老两口好不好。”
郑无谓提醒着:“她有没有跟您说过想在城里买房?”
何国良的眼皮像是被什么小虫子蛰着了,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郑无谓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这个微妙的表情,期待地看着他。
何国良低垂下了眼皮,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道:“没有啊,我们这样的家境,哪里有钱在城里买得起房?”
郑无谓脸上失望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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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地继续问:“大叔,请您再好好回忆一下。
何春子在遇害前的几天跟您通话,和以前给您打电话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她提起过什么以前没有提到过的人或事情吗?”
何国良不假思索,语气肯定地回答:“没有,就是问问我们的身体呀,家里的亲友们好不好呀,就这。”
左小叨探过身子,面对着何国良:“大叔,那何春子有没有跟您说起过,她在城里谈恋爱了,有一个男朋友?”
何国良一成不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惧:“我听她说过的,可我没见过他,他是个什么人?对春子好不好?”
他发出一连串的问题,神情急切。不过他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像是在对自己说话:“能好得了吗?他要是对春子好,春子可能也不会遭这个孽吧?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啥意思?好不好的,春子也不在意了。”
他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几句后,突然警觉地看着郑无谓:“郑警官,春子是不是她男朋友杀的?”
郑无谓赶紧摆摆手道:“大叔,这个不能瞎猜的,我们还在侦破过程中呢。他男朋友名叫卢灵枫,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何国良神情迷惘:“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回汉东的路上,左小叨把车开得摇摇晃晃的,郑无谓被摇得昏昏欲睡。他看着窗外疾闪而过的树丛,阳光摇曳着树影,让他的脸忽明忽暗,更显得他轮廊清晰、帅酷有形。而他心里的疑惑在一点点加深:这个何国良,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