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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处长在路上就告诉了郑无谓,丁向伦的哥哥名叫丁向宽。
郑无谓走进院子,就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在编草筐,见他们进来,只是抬了一下头,面无表情,什么话也没有说。
郑无谓走到他跟前道:“丁大叔,我是汉东市公安局的,我姓郑。”
老人抬起眼看了看他:“我又没犯啥祸事。”
左小叨说:“大叔,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丁向伦的事。”
丁向宽的脖子直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一会。但很快,他就自然地恢复了自己的操作:“我跟他多少年都没有来往了。”
郑无谓早料到事情不会顺利,想这个老人嘴里打听到丁向伦的事,怕是很难。
他还是耐心地问着:“大叔,丁向伦跟你是亲兄弟,他遇害了,你真的不难过吗?”
丁向宽手脚麻利地动作着:“你管我难不难过呢!”
郑无谓被噎得把脖子往回缩了缩。左小叨接着问:“大叔,您是啥时候听说丁医生遇害的消息的?”
丁向宽脸色平静:“刚才。”
村长赶紧凑过来说:“刚才我也是听李处长在电话里说的,就告诉了向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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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丁向宽实在太不礼貌,过去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宽叔,人家也是好意,想帮向伦报仇咧。”
丁向宽的脖子依然梗着:“我啥也不知道,问多少也是不知道。人又不是我杀的,问我有啥用咧。”
村长急了:“咦呀宽叔,你这样说可不讲良心,你这房子不是向伦出钱给你盖的?”
丁向宽猛地一下掀开腿上编了一半的草筐,狠狠地用脚踢开它,又凶形恶状地盯了村长一眼,扭头拔腿走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的几个人愣住,村长尤其尴尬,连忙对郑无谓说:“郑警官,要不我们去村委会坐坐吧。”
郑无谓摆了摆手:“看样子向宽叔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我们就先回去了。”
村长道:“那多不好意思。”
一行人往外走,刚走出院子,紧闭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呜咽,就像一头被摁在水里的老牛从胸膛里发出的悲鸣。
紧接着,院子门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咯吱”声。郑无谓警觉地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
村长叹着气:“唉,这个丁向宽也是,其实他跟他兄弟的感情很好的,两个人后来翻了脸,怪可惜。”
郑无谓问:“两个人是为什么翻脸的呢?”
村长翻了翻眼珠子:“还不就是为了那个女娃!”
左小叨的眼睛瞪得溜圆:“哪个女娃?”
村长见上头来的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态度更热情了:“就是丁向伦收养的那个女娃娃呀!唉呀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