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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率领尘云一众方出了渭南,便觉右眼皮跳的厉害,还未到华阴,心里却又烦闷的紧。
尘羽瞧出师父异样,便上了前来:“师父,您老人家怎地了?身子要是不舒服,咱们在前面寻一处镇子歇一歇便是。”
无为看了看尘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打今日一早这右眼皮就跳的厉害,心绪不宁,但却是想不到有什么原因。
观中有四位师弟坐镇,自是不会出了什么乱子。也不再去想,甘自苦恼。
“无碍,可能是出来了这几日,心中挂念玄清观。咱们待泰山的事情完了,便早些时日赶回崆峒山去。”
同样是在这个时间,洛阳白云山的三才门中,就见一凡真人正在入定,却突地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盏古铜油灯火苗摇曳的厉害。
一凡真人盯住了古灯摇曳不定的灯芯,一向古井不波的一凡真能此时竟皱了皱眉头。
看了一眼身旁打坐的张尘封,转即又盯着古灯愣愣出神,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真武殿前,一净等人兀自哀嚎:“师父饶命,弟子知到错了,愿迷途知返,做牛做马,伺候您老人家。”此即早已是嚎的鼻涕眼泪横流。
但这不求请还好,尘方一听到一净等人求情,邪火却更加的旺了。
转头怒目而视:“尔等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之徒,也敢再来求情。
二话没说,红着眼当先斩杀了一个哀嚎最厉害的。
尘方眼见同门的脑袋骨碌碌滚到自己脚下,腔子兀自不倒,血花呲起丈高。
一戒看着脚下的头颅,双目圆瞪,显然到死也不相信尘方当真能动手。
一戒的手便抖得越发厉害,当啷一声,手中七星剑竟握不住,掉在脚边。
尘方双目泛红,斥道:“废物,废物至极?如若今日不斩草除根,我便送你们同那四个老东西一并上了路!”
一戒心里一颤,再不敢迟疑,晓得尘方杀红了眼,真的要疯了。
拾起掉落的七星剑,向一净走来,尘云见到此处大声喝道:“尘方贼子,此乃你门下弟子,你怎的狠心要去杀害,有本事的冲着我来了。”
尘方‘嘿’的一笑:“师弟,你着急什么,待会便有你们好受!“
一净瘫软在地,裤子早已湿了一片,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师兄..师..兄,求求你饶我一命,我还有爹娘,求你看在平日里,饶我一命。”
一戒想到平日种种,他与一净关系最好,手越发的抖得厉害了,却是下不去手。一戒还是有些人性良心的。
“没用的东西!”尘方上前一掌将一戒击出丈远,抬手一剑便将一净劈了,致死一净还在苦苦求饶。
一戒趴在地上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余下的门众见到此处,在不敢迟疑,尽皆挥剑将方才求饶的同门斩首当下。
此时这真武殿哪里还是神仙的住处,简直已经是人间炼狱一般。
尘方满脸鲜血,衣衫也被染得通红。
子平看到此处心里也是怕了,不是怕自己会怎样,他晓得自己在方大脑袋面前定无活路,自己烂命一条,但是尘清与师父可怎么办?想到此处冷汗也冒了出来。
尘云喝道:“你...你这奸贼,丧心病狂,罔受玄清观的养育之恩,你能对得起谁?有种的你...你先将我杀了。”
尘方看了看尘云狰狞的笑道:“休得嘴硬,这便叫你磕头求饶。”说着持剑走向尘云。
尘清已是泪人一般,平日里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本是好好的玄清观中,怎会突然都变了?
看着真武殿前被血水染红,地上的首级,都是平日里常见的门众,现今大师兄又持剑向着二师兄走去,自己真希望这是一场梦,能赶快醒过来。
但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梦:”大师兄,大师兄你不要再杀了,为玄清观留的一丝血脉吧,求求你了大师兄。”
尘方听得尘清的哭喊,身子顿了一下,向着尘清看了一眼,他一向还是疼爱这个小师妹的,但也只是顿了一下。
心里想:“今日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定是祸患无穷。”
却不理会尘清,径自来到尘云身前。
尘云丝毫不怕,反倒怒目而视:“奸贼,便动手吧,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师弟,今日就是让你做鬼,也做不成囫囵鬼!”
出手便是两剑,就听得子平同尘清同时喊道:“师父(二师兄)!”
两剑并未将尘云刺死,而是将他双足斩了下来。黄豆的冷汗,瞬时便从尘云额角冒出,但他却一声都不曾吭过。
子平见此,早已眼泪模糊:“师父,师父,您怎样了,尘方你这狗贼,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你这老奸贼,今日若不杀我,来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尘云此时却是昏了过去,尘方转头看了看子平:“你这杂种,老子今日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着便大步向子平走来,子平却是不惧,抬头怒目而视。此时想要提起真气,奈何却是浑身无力。
尘方到了子平近前,挥剑要斩他一臂,却闻尘清喝道:“不要,不要伤他,大师兄我求你不要去伤了子平!”
是尘清见尘方要伤子平,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他早便听说子,平受伤便是小师妹赐的丹药,还听说子平整日里纠缠这尘清。
想到此处,他本对小师妹的一点怜悯之心也是烟消云散。
“你这贱人,是跟着小杂种好上了?”说完对着子平嘿嘿阴笑,狗杂种且看你家道爷怎的调理这小贱人。
转身向着尘清走去,子平见到此,心中大骇:“老匹夫,你这狗贼,你要做什么?你敢碰了清姐一下,你站住,有种冲我来了,你这狗贼...”
最后已是声嘶力竭,强提丹田真气却觉浑身剧痛。
此间子平内力最是醇厚,虽不得其法,但广玄子甲子功力非同寻常。
情急之下,赵子平丹田中真气竟也蠢蠢欲动起来。他却顾不得,前几日在水潭险些走火入魔之事。
此时就算他能突破化功散的屏障,但筋脉尽断的恶果却也摆在眼前。
尘方听子平骂的越凶,心里的快感却是越大,但也就越是生气。
偏执之人,心胸定不宽广,他想不明白:“平日里自己孝敬师父,却被支去守阁。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师弟师妹和这许多的弟子却都与自己对立。
说到底,终究都是子平那小杂种害的,今日定要让他后悔一辈子,后悔和我作对。”
就见尘方来到尘清身前,用剑打尘清咽喉处一直慢慢的向下滑。
七星剑缓缓滑到衣带处,方才停手,但见尘方挑着尘清衣带,一下便将衣带割开,嘿嘿的笑了笑。
此时尘清也是怕的厉害:“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求求你...大师兄你杀了我吧!”尘清颤抖的说道。
“小师妹,咱们门中数你最是脱尘,今日便叫大家伙一饱眼福,师兄自会好好疼你,又怎么忍心去杀你?”
说着淫笑道不止,此时尘方是真的入了魔道,再也无药可救了,其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子平虎目欲呲:“狗贼,你,你不得好死,清姐,清姐...”
眼泪终究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说到后来竟是求饶起来:“大师伯,大师伯我求求你,绕了师姑,求你...求你。
我是小杂种,我是野种...我有眼不是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大人大量,我求求你...”后来已经是语无伦次,尘清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一干中了毒的弟子也都是心有不忍,低声的哭了起来。
就是跟着尘方造反的门众,也是不忍去看。
尘方慢慢将尘清外衫向着两边挑开,露出了雪白的裹胸亵衣。
尘清抽泣这,转头看向子平,此时尘清眸子里已经没有恐惧,而是决绝:“妾身方许君一人,怎奈如今遭此劫,若有来生能相遇,自当清白续君缘。”
说完向着子平凄然一笑,便要咬舌自尽,也不让别人来羞辱了自己。但尘方却眼疾手快,疾点尘清穴道。
尘方自是听得懂尘清所言,如此更是生气:“果然就是一对狗男女了。”
说着蹭的一声将尘清外袍挑下,露出肩头雪白肌肤,双肩玲珑,众人却都闭上了双目,谁都不忍去看,连一戒也是如此。
尘清此时想死都是不能,只能凄楚的看着子平,眼神里是无尽的哀伤。
子平也看着尘清,心里想着昨夜两人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心里就像是针扎一样。
双目都要滴出了血来:“清儿,清儿...”子平只觉天昏地暗,脑子里嗡嗡作响。
即使如此,尘方还不算完:“一戒,给我滚过来。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还没尝过女人滋味么?今日师父便叫你开开荤!”
一戒浑身发抖不敢上前,他已是废人一个,这晌尘方叫自己去,便是为了羞辱尘清,做于子平来看。